這也是為何日後他屢次要撩撥得她徹底沉淪的原因。
不隨便,那第一次除了自己的深愛的男人還能有誰?
這猜想是惡魔,在逐漸撕裂他的同時,他擔心劇痛會讓他忍不住也傷了她。
所以,這疤痕必須除!
“槿歌放心,我會請最好的醫生,不會痛的。”他手指移開,卻是俯下身,咬在了那一處,力道不輕,慕槿歌頓時疼得呼吸一蹙,張嘴咬住身下枕頭,這才避免痛吟出聲。
察覺妻子身體在逐漸緊繃,那是隱忍痛楚的反應。
他垂了眼瞼,深了眸,終究無法太過狠心。
但,也在那上麵留下了不淺的齒痕。
齒痕在疤痕之上,不能全然覆蓋,卻更清楚明晰。
看著上麵自己留下的痕跡,霍慬琛才覺心底鬱結不至於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而慕槿歌呢?
這人前一刻才是不會讓她痛,可後一秒就親自在她身上製造痛覺。
她本可以掙紮, 但如若掙紮這人怕是心思更加陰鬱。如若要咬就咬吧,肌膚之痛總比心傷之痛要來得可以忍受。
她又想到,有日晨間“運動”過後,迷迷糊糊中,她感覺有吻落在此處。那時人已經處於神魂分離之際,隻以為是幻覺,如今想來……
這人是真的介意……
為什麼?
因為是他的妻子,所以連帶著身上也不能有這些過往?
這樣,他是否又顯霸道了一些?
她不追究他的過往,他是否也能不計較她的過去?
這樣想著,慕槿歌卻不曾問,估計問也是白問。
這段婚姻,本就沒有平等可言。
除吧,他要除就除吧!有些過往如若可以跟除掉疤痕一樣一同放下,那就除了吧。
“好。”她應下,霍慬琛卻是眉眼舒展,看著那被自己咬出的齒痕,心疼彌漫進了心底。
他俯身又親了親,略顯煩躁的問:“疼不疼?”
這會問她疼不疼?咬的時候怎麼不想她疼不疼?
這人純屬馬後炮,慕槿歌不理,也懶理。
她閉上了眼,這次是真的全然讓自己沉入了夢想。
久不聞妻子回答,霍慬琛起身探過去一望,卻見妻子雙眸緊閉,呼吸平衡,這是陷入沉睡的姿容。
薄唇輕勾,霍慬琛不鬧她了,繼續先前中斷的事情,將她擦拭幹淨又替她蓋好被子這才將東西拿回浴室。
回來後,他掀被躺下,手臂越過妻子脖頸微勾,帶著她進入自己懷裏,雙腿夾著她的雙腿,一手自然落於她的腰間,這是十足占有欲的擁抱,讓她完全限於自己的懷裏這才閉上眼,滿足的睡去。
第二日,霍慬琛走得很早,期間並未吵醒慕槿歌,吵醒她的倒是一通電話。
陌生的號碼,卻持續不斷的響起,慕槿歌迷糊接通,傳來的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讓她緩緩睜開了雙眼,雙目清明湛亮。
“我們可以談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