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有多種。
他是海城首富,是海城七少之一,是個成功的商人,亦是陰謀家。
他商場殺伐果決,抬手間馬革裹屍,有多少人因為他的一個決策而傾家蕩產;又有多少人因為他的一句話跌入職業深淵。
身為男人,他身邊從不缺女人,卻也不曾留情於任何一人。
他是毒,女人一旦沾染上,大多是毒入五髒,藥石罔罟,而他卻能在談笑間,抽身而出,且出的淡定從容,意氣風發。
這男人壞,可他又何嚐不好。
他是商人亦是慈善家。
每年帝皇捐出物資無數,但凡有地區受災,帝皇必定身先士卒。
他支助貧困學子得以完成學業,讓他們改變自身命運;他慷慨解囊,救助一個又一個無錢醫治的病患。
他身為丈夫,在掠奪間不忘回以溫柔,在傷害後亦是極盡所能的彌補。
這人太複雜, 她無從定義。
妻子不說,霍慬琛也不繼續問,而是一動身體,在觸不及防下溫柔進攻。
他占有的太突然,慕槿歌本就被她撩撥得極其敏感,這一下,是完全沒有控製住,如他所言。
因為刺激,更因為舒服,她沒說卻是直接叫了。
哪裏還需妻子回答,這一聲已經是最好的回答。
霍慬琛露出陰謀得逞後的笑,那笑很是得意。
他掠奪間,再次附耳低語,“好男人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
刻意咬重的那聲“做”讓她紅了雙頰更粉了全身肌膚。
這一句話後再無言語,霍慬琛體內情-欲係數爆發,他急迫而失控的掠奪著她的一切,在她體內亦是在自己體內肆意的點燃著火,那是足以將彼此都燃燒殆盡的燎原大火。
……
十二月是個是非月。
先有他情係青梅竹馬一事,後又妻子出生被曝,兩人成了海城百姓茶餘飯後談資,這份談資在十二月中旬被推至至高點。
夫妻被人種下心結,更是走進了迷霧中。
兩人皆看不清前路,卻也是在這一團迷霧之下,他希翼著,希翼著能夠抓住些什麼。
手鏈之事,他不曾懷疑過妻子。
她以前或許有所隱瞞,但卸下所有麵具後,妻子早已經回歸本真。
她不必輕易承諾,是因為她是個重承諾之人,一旦許下便會努力實現。
她不撒謊,尤其是在感情之事上。許是童年影響,麵對感情她坦率。
即使說了再無關係,那必定就不會再有。
可他被憤怒攪亂了理智。
那一張張照片刺激得他不能去想一點點可以聯係到他們過去的事情。
所以,手鏈成了刺眼之物。
手鏈與他無關,但太過相似,就是相似都不行。他如何能夠忍受妻子手腕上戴著與其他男人定情之物相似的物品。
所以手鏈必毀。
但他不知,那手鏈也許會成為她唯一的朋友留給她的最後物品。
意義變了,所以本是可以緩和的事情變得布滿荊棘,他被妻子隔在了心門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