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在12月中旬時下了起今年海城的第一場雪,也是這麼多年來海城的第一場雪。
這一場雪罕見,所以給海城人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興奮。
盡管最後地麵未曾有積雪,但在上午十分有不少海城市民不顧寒冷,毅然離開溫暖室內,立於廣袤的大地之上。
或抬頭,或雙手伸展平攤,任由雪花落在掌心,然後迅速消融。亦或者結伴而行,歡呼雀躍,飛躍而起時,讓夥伴用手機記錄下這難忘一刻。
在芙蓉園,慕槿歌清晨醒來目睹雪景,有驚訝。但震撼來自於深夜。
那時芙蓉園男主人,深夜歸來,他將妻子困於生下,熱情的仿佛可以融化冰川厚雪。
他虔誠的膜拜妻子胴體,吻不放過每一處,就連那最隱秘之地亦是如此。
他留戀於此,卻被震驚過後的慕槿歌匆匆攔住。
一聲“不要這樣”氣息紊亂,麵色早已經潮紅。如若自製力驚人,這會怕是都要話不成句,潰不成軍了。
霍慬琛順著妻子雙數力道抬頭,麵頰輕輕磨蹭著她的掌心,第一次妻子的溫度高於他,那樣的溫度似乎順著麵頰蔓延進了眼底。
眼神如火閃亮。
他低低的笑,側顏輕吻掌心,而後啃噬低語,“不要怎樣?”
他問,笑得亦是惡劣,慕槿歌輕咬唇瓣,抵製唇邊嬌-吟。
這話要她如何回答?
說“不要親吻那裏?”
他是否又會問“是哪裏?”
一來二去,如何是他對手?
自問臉皮不及他,在情-事方麵亦不是他的對手。慕槿歌沉默,唯有一雙如雪純淨如月皓潔的眸無聲控訴他惡劣行徑。
霍慬琛看著,嘴角更是流溢出輕柔的笑,他不斷輕啄舔舐妻子柔嫩小手,酥麻陣陣,逗得慕槿歌幾次想要縮回,力道更是在不知不覺中鬆懈。
正是此時,他忽然抽身往下,俊顏成功脫離她的雙手,在她來不及的驚呼下猝然吻上……
這吻太熱,以至於方落下, 便引來她一陣顫栗。
雙手阻攔不及,再想阻攔已是惘然。
她緊咬唇齒,雙手無力揪住身下之物,霍慬琛溫柔相待,他親吻妻子每一處,也不放過任何一處。
他極盡討好,逼得妻子潰不成軍,逼她再也無法隱藏,聲聲嬌-吟泄露內心情緒。
她無力阻攔,隻能一點點被他慢慢攻陷。
而霍慬琛,垂首取悅妻子時,不曾發現妻子在愉悅之時,眼角淚珠滑落。
那眼淚是極致歡愉到來時凝聚的晶瑩,亦是心底鐵門被打開後的慌亂與難受。
從照片事件開始,她隱忍所有情緒,心中藏怨,不曾言語,也從未打算說出。
她從小習慣隱忍,壞情緒向來隻留給自己。
她如何不怨他,過去感情她無從改變,那樣的照片就算曖昧不堪,可聰明如他又豈會看不出她跟墨子珩是被人利用。
如若兩人真有什麼又豈會站在芙蓉園主幹道上,芙蓉園有多少監控,旁人不知她豈會不知。
站在那裏無非是想光明正大,對於墨子珩無從疏遠,因為他除了是她的前男友,更是他為數不多值得信賴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