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慬琛閉著眼,一雙擱在了她的脖子下,一手攬著她的腰,修長有力的長腿更是將她夾進雙腿間,完全是將她鑲嵌在了自己的懷裏。
呼吸已經平穩,不過好像隻穿了條小褲褲,所以慕槿歌搭載他臂膀上的手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溫度。
——有些燙人。
“有段時間。”霍慬琛親昵的在她發頂蹭了蹭,隨後又閉眼補充道:“你一夜未歸去了聖安之後的第四天。”
慕槿歌豁然睜開了雙眸。
薄唇微抿,神情有些複雜。
原來這個男人一早就知道母親的存在,隻是卻從未提及一句。
是不願提還是……
霍慬琛似察覺出她情緒的變化,緩緩睜開雙眸,看不到她的模樣,唯有聲音從頭頂傳來。
“契約婚姻,並不限定丈夫義務。”他的聲音很輕,如若轉身抬眸望去,亦能瞧見他眉眼間的清俊動人,“契約婚姻,亦不拘束妻子權益。你有權力要求我護你周全,護你母親安康。”
慕槿歌覺得心就像是坐上了一架雲霄飛車,極致的恐懼與刺激讓她備受冰火兩重天。
她不說話,因為背後之人還在繼續。
“我更有義務去照顧維護我的妻子及她家人。”
話不多,沒有什麼過分華麗的辭藻,隻用一個“義務”與“權力”便讓她潰不成軍。
猛然翻身,埋首字他頸間,雙臂更是用力將她抱住。
她不是個淚腺發達的女人,這一刻的感動也隻是讓她心生柔軟。
“你不說,我尊重你,但你要記得,撇開契約,你是我妻子。”
那一句“你是我妻子”讓慕槿歌終是紅了眼眶,有濕潤沾濕了他的肌膚。
契約約定的不過是期限,卻不限製婚姻期間內所有他該盡的責任。
他不提,無非是希望她主動。他不期望她在自己麵前始終戴著麵具,他要她親手摘下那樣礙眼的東西。
所以,方才她親手搭上門板,推開那扇門,她所有的偽裝也將卸下。
他要的是她的這份心意。
是以,最後他阻攔,因為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所以他不勉強。
要見嶽母,不需要再半夜休息時。
明天……不,是今天白天他有一天的時間可以去了解。
“霍慬琛,你就不怕我會因此變得貪心?”慕槿歌悶悶的聲音從他胸口傳出。
她已經貪心了,而且每日欲甚。
“那就貪心吧。”霍慬琛說得慵懶,似不過順勢而言。
慕槿歌卻聽得豁然抬起了頭,目光灼灼,跳動的光亮竟比頭頂水晶燈還要炫目。
霍慬琛閉著眼,所以並未在第一時間瞧見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歡喜。
慕槿歌用力的看著,她想要看出點什麼,可這男人說的話在旁人心底驚起驚濤駭浪,偏生自己還能雲淡風輕,讓不免猜疑,這話是否是自己所想的意思。
“霍慬琛,你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嗎?”慕槿歌問的小心而謹慎,可再小心謹慎也掩飾不住眸底的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