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著她的手不鬆,慕槿歌眸光漸利,“你若期待那樣的生活,大可繼續鬧下去。”
莫念慈惱羞成怒,事事被牽製,可偏偏自己又無計可施。
“慕槿歌,你覺得如今這些還可以唬住我嗎?”莫念慈不甘示弱地反譏。
父母離婚,必有媒體暗中調查,有些事情被曝光不過早晚的事情,早晚她也要處於那樣的風口浪尖之上,既然如此她何不現在出了心中這口憋了多日的惡氣。
隻是,還未等她再有動作,她的另一隻手已經被一隻如鐵臂般的手給拽住,一個用力被甩的後退了幾步。
突然的拉拽力太大,慕槿歌都被拽得踉蹌了下然後匆忙放手,冷冽的聲音響徹在耳邊,“念念,她有沒有傷到你?”
墨子珩不知前情,不過是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兩人對峙,而她白衣紅色印記太過明顯,再加之莫念慈手中端著酒杯,自然也猜到發生了什麼。
快步上前,忘記了場合,隻是本能的將她護於身後。
掏出隨身佩帶的手巾,想要替她拭去臉上的酒漬,卻被她微微別開的臉避開。
眼底滑過難受,臉上卻仍舊冷然,將手巾遞到她的手裏,倒是克製住了體內的衝動。
這一幕更刺痛了莫念慈的眼。
她心心念念的男人,費盡心思想要靠近的男人,如今就在眼前,溫柔繾綣卻與她全無關係。
本還僅剩的幾分理智這一刻係數瓦解,莫念慈一雙眸發狠地盯著兩人,腳步虛無的朝兩人靠近了幾步,眼底是諷刺而涼薄的笑,“墨子珩,你知道你眼前的女人是什麼人嗎?”
即便她得不到,她也不會讓她得到。
墨子珩不願與她多做交談,可偏生她點名自己。
轉身,目光寒冽漠然,“莫小姐,慈善晚宴動手,莫總倒是教了個好女兒。”
此話一出,現場看戲之人皆有議論溢出,大多是對莫念慈的指責。
畢竟慈善是做好事,無論尋常都是些什麼人,但在今天,帶這樣的時刻大家都是心善之人。
在這樣的晚會鬧事,無疑會成為眾矢之的。
“墨子珩,你認識多年的人是什麼人你難道都看不清嗎?她……”
“念慈,你……怎麼呢?”莫念慈怒意翻騰的話語被一陣擔憂之聲打斷。
一道明豔的顏色緩緩靠近,聲音還是慕槿歌不久前聽過的。
她隻覺額間一陣陣抽痛,不想事情竟然會鬧得如此地步。
隨意的抹了下臉上的殘留的酒水,慕槿歌伸手拉了下墨子珩,“子珩,算了。”
事情再鬧下去,無非是兩敗俱傷,而她並不想這樣陪著莫念慈。
“算了?如何算?”莫念慈看著朝她走來的慕瑾柔,忽然又有了底氣。
恰好又聽到慕槿歌這番話,自是阻攔。
事情已經到了這步田地,退她已經輸得一敗塗地,還不如前行,也許還能扭轉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