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心付出因為她而變得可笑,猶如一根針紮在了她的心底,拔不掉抹不平。每日都在折磨著自己。
是以,她才會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與她見上一見。
她總要做什麼來緩解自己心底的痛。
比如,要痛那就大家一起痛。
“莫念往,你母親破壞我父母婚姻;你如今徹底毀我家庭,分明就是你們母女欠我們,為何痛苦傷害卻是我跟我媽咪來承受?”
兩年其實以至角落,眾人的注意力也都在會場中心,各位名流都在交頭接耳探知其他人捐贈款項,就怕自己的太低丟人,或者太高心疼。
一時,無人注意到角落裏仇恨以對的兩人。
“莫念慈我以為莫有天與你母親的談話十歲那邊我們已經聽得清楚。”破壞,母親從未破壞過。
是莫有天毀了自己的婚姻不說,還毀了她的母親!
“是他利用我母親酒醉強行與她發生關係。無論是我母親健康還是如今生病時從未想過要踏入莫家半步。”慕槿歌椅子一字一句說的清晰用力。
這一生,她聽不得旁人說母親的半句不是。
她這一生已經足夠痛苦,不該讓她再承受那些莫須有的罪名。
“是你母親從得知一切後,不斷去尋我母親麻煩,四處散播謠言,讓我們母女生活艱難,備受指點。”無論是小時候還是長大,她所有的不幸都與他們一家人脫不開幹係。
當初如若不是莫有天逼得太急,母親也不會虛與委蛇,進入莫氏想要徹底毀了莫氏,這樣才能毀了莫有天。
因為母親當時就清楚,唯有這樣她才能保護自己。
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所有的錯都在莫有天身上。可她母親愛的盲目,而她恨得盲目。
如若真要算,那也該是她跟母親去找她們來算,她們這樣明目張膽,有何理由?
好,遠的不提,那就提近日!
“那股份本就是我母親的,林君蘭霸占多年,如今不過歸還,何來‘無償’一說?”慕槿歌本不想計較,可有些事情一旦提及,尤其是提到母親就不免讓她想到病情本有所好轉的母親也因為這次事情多年努力付之東流,她的心底何曾不壓抑著一股火。
“再來說說簡家……你們利用簡家,混淆視聽,想借簡家之手除掉我,這事我不說不代表我不會為自己討一個公道。”
莫念慈目光頓縮。本該是她興師問罪,三言兩語間竟然就本末倒置,自己成了被責問之人。
而且,她竟然還無從反駁。
而更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慕槿歌竟然會知道簡家之事。
這事,就算是霍慬琛都不曾知曉。
“莫念慈,你還要跟我說被脊梁骨嗎?”慕槿歌問。
“這些醜聞如若被捅出來,你覺得到底是誰更顏麵無存?”
莫念慈緊咬著唇,慕槿歌所言讓她啞口無言,可她又如何甘心?她不甘心啊!
是以說不過的她,隻能動手。
她遺忘了場合,遺忘了在場還許多外來客。
甚至不知道就在她伸手端過身邊一旁不知是誰擺放在那裏的酒杯衝著慕槿歌潑去時,眾人看向二樓處的驚訝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