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郊璃山的公路上,一輛轎車疾馳前行。

周圍盡是蒼翠的樹木,清新靜謐。不遠處便是c市著名的璃山別墅區,被風景優美的景地和蒼翠林木環繞在其間,如同世外桃源。

遠看幾幢高聳的洋樓和中西結合的建築跳出樹木,露出雕刻精美的花紋與標誌。

這是財富的象征,也是權勢的象征。

在c市縱橫商界的蕭氏總裁便住在這裏,而公路上那輛轎車的主人,也正趕往蕭家。

車內,黎清冷清著臉抱臂坐在後座,前麵開車的司機冷汗直流。大小姐心情不順,那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災難。

“小姐,一會兒到了蕭家,可千萬要控製好脾氣啊,惹惱蕭景逸,我怕他對您動手!”

“哼,他敢一通電話打來對我怒罵一番,說我心思狠毒,三觀扭曲,傷害一個無辜的女人,他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白若情有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動她一根汗毛了嗎?怕不是那個女人又在胡說什麼,可蕭景逸卻鬼迷心竅!”

黎清氣炸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卻要平白受到這樣的侮辱。

她與蕭景逸認識二十幾年,自己默默喜歡他十幾年,看不到自己的真心也就罷了,現在還要為了一個心機頗深的女人懷疑自己!

不證明自己的清白,她寢食難安!

與此同時,蕭家。

二樓客房,白若情一臉蒼白地躺在床上,蕭景逸站在旁邊,神色低沉。

“你在這裏休養就好,不用顧及別人。”

“對不起,蕭總,給你添麻煩了。”

她皺著眉,額頭上一塊紗布滲出血跡,臉上也有被掌摑的痕跡,看起來楚楚可憐。

房門被敲響,管家進來傳話,說是黎大小姐過來了,正在樓下等著。

聞言蕭景逸轉頭,眸中夾雜著憤怒和複雜。

走到樓梯口處便看見了黎清,她坐在沙發上,神情冰冷,眼中簇著小火苗。

她有什麼好生氣的?

聽到動靜,黎清回頭,倆人視線相對。

“蕭景逸,你電話裏說的什麼意思?”

她站起身走到他麵前質問。

“你不喜歡白若情可以,但是沒有必要讓人去找她的麻煩。”

“她不過是個打工的女孩子,你居然找一群男人去她店裏鬧事、毆打她。黎清,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可理喻了?”

蕭景逸越說越憤怒。

他與黎清從小一直長大,本以為她隻是性格嬌縱急躁些,沒想到會做出這種傷害別人的事。

白若情曾經救過自己,而且,她與母親……

他不可能置之不理。

這番話說完,不僅黎清愣住了,連在場的傭人都略微驚訝,稍稍打量了一眼黎清,目光帶著鄙夷。

“我讓人找她麻煩?還讓人打她?我是吃飽了撐的才做出這種無聊的事?我討厭的人那麼多,難道每一個都要這樣折騰?”

黎清簡直要氣笑了,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真是夠可以的。

“你聽誰說的?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