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勾唇笑了,這就是他的目的,激將法,他就知道這麼說的話,向暖肯定會阻止他,然後自己更加努力的。
他當然不會真的打算把樂肯公司給買下來,就算家裏再有錢也不是這麼敗的。
再加上薄氏最近這兩年在薄涼的手上已經擴張一圈了,在很多行業裏都沒有穩定,薄氏不可能再這麼大動作的收購樂肯,畢竟樂肯也不是個小公司。
向暖看薄涼笑了,後知後覺的才反應過來這個,她氣惱的捶了薄涼的胸口一拳:“你耍呢,你是不是故意這麼說的?”
“沒有啊,怎麼可能,”薄涼被戳穿了依舊一本正經的樣子:“如果你認真跟我說想要收購樂肯的話,我的確是會認真的去規劃安排的。”
“算了算了,反正我橫豎都說不過你,我去準備明天露營要帶的東西了。”向暖擺了擺手,打算跟薄涼跳過這個話題。
感覺再跟薄涼這麼聊下去都要找不到譜了,她也不知道她跟薄涼的關係什麼時候就變得這麼親密了,剛剛薄涼那個要給她收購樂肯時那寵溺的語氣,讓向暖的心頭都酥了一下,隻不過向暖嘴上不說而已。
收拾行李的時候向暖還滿腦子都是薄涼,向暖不得不拍了拍自己的臉,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一直這樣被薄涼保護寵溺下去的話,她真怕哪天真的失去了獨、立的能力,那將會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五點多,前往蜀城的白雲山露營的一行人,就同乘一輛大巴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薄涼和向暖是繼約翰遜和幾個工作人員外,最早到的兩個人,和約翰遜打完招呼後,兩個人就坐到了大巴中間並排的雙人位置。
“你坐密閉的大巴容易暈車嗎?”入座的時候薄涼突然問向暖。
“會有一點點。”向暖愣了一下回道,同時心裏有些訝異,她剛剛明明什麼都沒說啊,薄涼怎麼會知道她不習慣坐大巴?
其實薄涼全程目光注意裏都在向暖的身上,從向暖一上大巴開始,他就注意到了,向暖一直微微皺著眉頭,一猜就知道向暖肯定是不習慣坐這個大巴。
“那你坐裏麵靠窗的這個位置,我坐靠走廊的這個位置,靠窗的位置能看到外麵的風景會舒服一點,我這裏還準備了一點暈車藥,等會你先吃一點下去,兩個多小時的山路,我怕你扛不住。”
薄涼把向暖推到了裏麵的位置坐下,又跟變戲法一樣,從他隨身背的雙肩包裏拿出了水和暈車藥。
今天的薄涼難得沒有穿正裝,穿了一身休閑運動的衣服,身上的棱角沒有那麼鋒利了,甚至看起來都年輕了幾歲,像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小鮮肉,照顧向暖的時候看起來神色更加溫柔。
看得向暖又是個晃神,乖乖的從薄涼手中接過了暈車藥和水,一口氣吞下後問:“你是什麼時候準備的暈車藥啊,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薄涼看著向暖嬌憨的樣子笑了一下,又從包裏拿出了一個眼罩套在了向暖的眼睛上:“好了,吃過暈車藥後就閉上眼睛睡一覺,醒了我們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