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向暖?”一個人突然從後麵叫住了向暖。
向暖轉頭一看,竟然是許久未見的易川安。
今天的他穿著筆挺的藍色西裝,頭發一絲不苟的梳著,眼睛也是炯炯有神,雖然身形看起來還有些瘦削,可是已經比那天在醫院裏失魂落魄的樣子要好太多了。
“易先生,好久不見啊。”向暖笑著跟易川安打了招呼。
向暖的落落大方反而讓易川安更加不好意思了,他撓了撓自己的頭:“其實也沒有多久,就半個月的時間而已啦。”
“嗯,不過你的狀態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應該已經走出來了吧。”向暖指的自然是虞初的事情。
提到虞初,易川安的神色還是有些黯然:“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多虧了薄涼我才看清楚,其實我今天找你,主要還是為了道歉。”
“道歉?為什麼?”向暖有些驚訝。
“就是之前誤會你的事情呀,我還去病房衝撞了你,當時對你態度不好,也沒跟你道歉,所以現在想正式的跟你道個歉,不管是為了我當時的態度,還是我求薄涼包庇虞初的事情。”
易川安似乎真的因為這件事情改變了很多,之前那麼桀驁不羈的一個大少爺,現在竟然會這麼誠懇的跟向暖道歉了。
“沒事啦,雖然我之前確實因為你的事情,有那麼一段時間不是很開心,但是後來想想你也是被騙的那個人,嚴格來說你也是受害者,你還給了我那麼多後期的資源,我們兩個之間早就扯平了。”向暖笑著說。
易川安是薄涼難得的手足情深的好朋友,而且也是易氏唯一的繼承人,能這樣跟她道歉已經十分給她麵子了,她不是那種得寸進尺的人。
“那就好,那就好……”易川安如釋重負般長長的舒了口氣。
“對了,順便也幫我跟你的那個朋友道個歉,我那天對她態度也很差,還罵了她,但其實她後來也幫助了我許多的,沒有她我可能還沒有那麼快走出來。”
易川安提到葛安安的時候,眼底快速的閃過了一道光。
向暖好像聞到了那麼一點八卦的味道:“你們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呀?”
“這件事情說出來還挺不好意思。”
易川安提到葛安安的時候連眼角都帶了絲笑,“那幾天我天天在繆斯酒吧買醉,被幾個酒肉朋友當成冤大頭,天天請客。有天我喝多了躺在酒吧門口沒人管,還被偷光了錢包和手機,是安安路過把我送回家的,一路上還跟我聊了很多,我這才發現,原來她是一個表麵大大咧咧,內心細膩的女孩子。”
我去,這連小名都直接安安的喊上了,這特麼是有情況的節奏啊。
葛安安這個女人,竟然背著她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還全都不告訴她,實在是太不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