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啊,你出入全是高檔場所,還會有專人保護,隻是那種地方我請不起啊。”向暖眨著她的眼睛,看起來超級無辜。
“出息。”薄涼低斥了一聲後,坐到了火鍋前,算是接受了。
不過看著平時都西裝革履、一絲不苟的薄涼坐在自己對麵,一本正經的挺直著背吃火鍋的樣子,向暖還是覺得很搞笑,心裏差點憋笑到內傷。
火鍋吃的差不多後,向暖看薄涼放下了筷子,問道:“現在你可以跟我說是誰給我下的毒了吧?”
“你難道連一個懷疑對象都沒有嗎?”薄涼問。
向暖仔細想了想,無奈的聳了聳肩:“我真想不到是誰,你可以問莫愁,我平時在劇組非常低調,跟其他藝人和工作人員關係都挺好的,連小摩擦都很少有,我實在想不出來誰這麼恨我。”
“你確定?”薄涼真不明白,平時看向暖挺聰明的,怎麼老是關鍵時刻犯糊塗,他歎了口氣:“那你告訴我,上香那天你手裏那把快滅的香是從誰手裏接過來的?”
薄涼都提示到這個份上了,向暖終於知道是誰了。
她皺緊了眉頭:“虞初?不會吧?不就是在她入住賓館那天稍微有了點過節嗎,她就想直接毀了我的臉?”
“她應該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經驗手法都非常老道,所以你發覺不了也挺正常的。”薄涼說。
向暖想起來了,以前也聽圈子裏的人說過,很多劇組都會發生這種莫名其妙的化妝品中毒事件,手法很隱蔽,把重金屬元素分批放到化妝品裏,日積月累的塗到臉上,等發病的時候往往已經來不及了。
她瞬間感覺到後背一陣發涼:“太可怕了,不過你是怎麼查出是她的?”
“你沒有自己的化妝師,也沒有指定的化妝品,你的妝容都是由劇組的化妝師給你畫的,正好昨天晚上有名化妝師連夜辭職,找到她後一問就問出來了。”
薄涼解釋得風輕雲淡。
他沒有說是讓成書用了手段才讓那個化妝師說的實話。
“那現在怎麼處理虞初,人贓俱獲,她應該沒有辦法脫罪了吧?”
向暖平時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但這並代表她會任人欺負。
像虞初小心眼到這種程度,還幹出這種事情來的惡毒之人,向暖覺得她就應該付出代價。
“你想怎麼處理?”薄涼反問向暖。
“反正劇組已經報警了,那就把所有的人證物證都交給警察吧,再把這件事情捅給媒體,光這些就夠讓虞初喝上一壺了。”
向暖比薄涼想象的更有想法,手段又狠又冷靜。
“嗯,就按照你說的做吧。”薄涼垂下眼眸應道。
但是他們誰都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在第二天就發生了巨大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