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會。”白朵兒和墨子寧坐到了一邊的草地上麵,席地而坐,也沒有了那一種身為千金小姐的自覺性。
“今天的星星真的好漂亮啊。”墨子寧抬頭,嘴角忍不住上揚。
“哎,那一顆很亮啊。”白朵兒激動萬分地拉著墨子寧的手臂喊道。
墨子寧點了點頭,“是啊,也不知道那一顆是什麼星星。”
“管它是什麼星星呢,漂亮就行。”白朵兒滿不在乎地說道。
“兩位姑娘。”墨子寧和白朵兒看星星看得正開心,突然間麵前出現了一個風流倜儻的少年。
墨子寧和白朵兒對視一眼,確定對方都不認識這個年輕人。
“不知道公子有什麼事情嗎?”白朵兒溫柔地問著。
“在下沈北羽。”年紀人對著墨子啊和白朵兒輕輕地說著,“不知道二位姑娘是不是還可以先站起來一下。”
“怎麼,我們坐在這裏有什麼不可以的嗎?”白朵兒挑眉,不解地看著這個沈北羽。
沈北羽低頭,指著白朵兒坐下的地方,想要說什麼,卻眼睛看到了白朵兒的玉足。
沈北羽的臉一下子紅透了。白朵兒這才算是反應了過來,自己剛剛隨便把鞋子給踢掉了。
白朵兒急急忙忙地站了起來,把寬大的裙擺把自己的腳遮住了。
“你。”白朵兒也紅透了的臉的,又氣又急。白朵兒憤憤地瞪了一眼沈北羽,“還不趕緊轉過身子去?”女子的玉足,從來都隻有自己的丈夫才能夠看到的。
如果,今天自己的腳被這麼一個男人看到了的事情傳了出去的話,那麼對自己的清譽肯定會有很大的影響的。
“是,姑娘。”沈北羽就像是一個木頭樁子似的,被一提醒,立馬轉身。沈北羽真誠地對著白朵兒倒著歉,“對不起,姑娘,在下絕對不是故意冒犯的,如果有什麼得罪之處,請姑娘見諒。”
“好了。”白朵兒急急忙忙著,總算是在墨子寧的幫助之下把鞋子給穿上了。白朵兒憤憤地對著沈北羽喊道,“好了,你轉過身來吧。”
沈北羽木木地轉過身子,結果便被白朵兒一拳頭打在了臉上。
沈北羽吃痛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不敢相信地看著白朵兒,“姑娘,您這是做什麼啊?北羽到底是哪裏得罪了您?您要如此對北羽?”
“你還沒有得罪我?”白朵兒冷哼著,十分不悅地說道,“說,剛剛你是不是故意要偷看我的玉足的?哼,我告訴你,我今天不打死你這個登徒子,我就不叫白朵兒。”
白朵兒一副躍躍欲試,要打沈北羽的樣子。沈北羽急急忙忙地捂住了自己的腦袋,“姑娘,若是要打的話,身上的地方隨意。但是,請不要打臉,不然北羽明天不好向父親大人交代的。”
“哼,我打死你個登徒子。”白朵兒氣呼呼地罵著,哪裏還管那麼多?什麼臉不臉的?打得到就行。
沈北羽又是硬生生地挨了白朵兒好幾下,一聲都沒有吭。
墨子寧看著情況不對,哪裏能夠讓白朵兒隨便打人?萬一要是被人看見了,那麼白朵兒哪裏有什麼名聲啊?
怕是第二天,明都的大街小巷都會在議論,白丞相的千金白朵兒是一個會打人的河東婦的。
墨子寧好不容易才拉住了白朵兒,柔聲勸著,“好了,朵兒,別生氣,你要是再打下去,一會兒所有人都該來圍觀了。”
白朵兒聽了墨子寧的這一句勸誡才算是勉強忍下了自己心裏麵的那口惡氣。
“好了,今天便放過你這個登徒子了。”
在沈北羽的人生字典當中,挨打可以,但是,被侮辱不可以。自己根本不是登徒子,怎麼可以平白受了這種侮辱和冤屈呢?
“姑娘,想必您真的是誤會了,北羽不是登徒子。”沈北羽的聲音十分好聽,耐心地解釋著。
但是,火冒三丈的白朵兒哪裏靜得下來?恨不得再衝上去打沈北羽一頓。
沈北羽見白朵兒又要打上來的樣子,急急忙忙地向後退了兩步。
“還說自己不是登徒子?”白朵兒幾乎是咬著牙說的。“本以為你是什麼正人君子呢?結果呢?竟然敢隨便找理由就想看人家姑娘的玉足,你不是登徒子,誰是登徒子?打死你這個登徒子。”
墨子寧頭疼,急忙喊住了白朵兒,“小聲點兒。”
“姑娘,您真的誤會了。”沈北羽擦了擦自己滿頭的汗水,有些無奈地說道,“姑娘,北羽剛剛讓站起來,隻是想撿這個罷了。”沈北羽蹲下了身子,撿起了一根竹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