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連狗都怕他(1 / 2)

":" “若死亡時間為子時,隻要證明這個時間溫庭沒有外出就能洗刷他的嫌疑,可問題就在於沒人能證明他在那段時間沒有外出過啊!”

傅文啟望向屍體滿臉愁容。

“凶手殺人後連器髒都摘了個幹幹淨淨,顯然是蓄謀已久。這秦家二小姐究竟得罪了什麼人?”

按理來說她平時接觸的也都是河間府大戶人家的子女,就算其中有品性不端正的,也不至於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行為才對,傅文啟越琢磨越覺得腦子中一團漿糊。

“茅草屋和那處古宅地處偏僻,想要找到目擊證人恐怕不容易。傅大人不如從秦思柔最近接觸的人下手。”

餘幼容掃了眼屍體胸口處的那道傷口又說,“器髒沒了,死因很難斷定。不過那處傷口也不是完全沒有用,傷口是自上而下刺入體內,可以大概估算出凶手的身高。”

她說罷拿出軟尺量了下從屍體腳部到胸口傷口處的距離,又以傷口的傾斜角度算出凶手行凶時抬起手臂的高度。

“凶手的身高在七尺八寸到八尺之間,是個男子。”

重新用白布蓋好秦思柔的遺體,餘幼容才轉過身麵向傅文啟,“凶手將死者開膛破肚拿掉器髒,還能鎮定的將冰塊放入屍體腹部,為她穿戴好衣物再丟棄到古宅的庭院中。”

“恐怕就是屠夫也做不到如此細致。”

她對傅文啟示意了下門外,便拎著工具箱朝外走,傅文啟也立即跟了上去。

餘幼容邊走邊說。

“將冰塊放入屍體腹部,我猜測是為了減少出血量。但是這一點很矛盾,減少出血量應該是為了讓屍體看起來幹淨整潔,可是開膛破肚偏又違背了這一點。”

傅文啟腦中本就亂,如今聽她這麼一說更是亂成了一團漿糊,“這凶手心思難測,恐怕沒那麼容易找出來啊!”

“疏而不漏,發生過總會留下痕跡。”

聽到這句話傅文啟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些,他微微偏過身子看了眼身旁的人。

陸爺雖然脾氣差了點怪了點,但這能力他卻是心服口服的,而且他對待案子總是異常的認真與執著。

想到這個他竟然是她,傅文啟的心思又有了些轉變,他有些不忍心她一個姑娘家整日跟屍體們打交道,可放她走吧!講句心裏話,他實在是舍不得。

餘幼容自然不知道傅文啟的這一係列心理變化。

她一門心思還在案子上。

“開膛破肚那麼大的動作就算清理掉血跡也不可能沒有腥氣。傅大人,派人去古宅附近找找有沒有可疑之處。”

說著她又補充道,“讓人去查秦思柔這段時間的活動路線和接觸過的人,問清楚昨夜子時到卯時他們在哪裏在做什麼,再派人搜尋器髒被遺棄在了何處。另外……”

她突然停下了腳步,抬頭看向傅文啟。

還是那樣帶著三分冷,三分邪,三分野,一分高深莫測的眼神,“沒事別去餘家找我。”

一兩次以蕭允繹為借口還說得過去,次數多了難免會引起餘家人的懷疑。

麻煩。

“我懂我懂。”傅文啟了然的點點頭,而後又問道,“那我下次該如何聯係你?”

餘幼容跟傅文啟說了四合院的地址,“你可以將信息留在那兒,我看到自然會去找你。”

傅文啟心裏尋思著餘幼容說的這個地址究竟是什麼地方,嘴上答道,“好。”

接著他又說,“我讓謝捕頭帶著哮天去搜。現在雪厚,若是那些器髒又是埋在土裏又是被雪蓋著,恐怕很難找到,也隻有哮天那狗鼻子能派上用場。”

說到哮天,傅文啟話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