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罷,見白舟猶豫,眸中增了一抹陰沉,白舟是極怕毒茶茶的,他忙擦了把汗,點了點頭:“老夫……老夫今日就將家主之位,傳給白情憶……”
他年齡也大了,早就無心管白府的事了,原就是想過段時間將家主之位傳給白情憶的,既然今日這位紅葉姑娘要求了,那他……便提前傳位吧。
他說罷,便在一眾人的目瞪口呆下,將家主才有的大印,派人送到了白情憶的手中,白情憶朝他磕了幾個頭,便算是簡單的完成了家主的交接儀式。
白茵茵一雙眼睛睜的越來越大,最後猛地站起了身,喉嚨中爆發出一陣淒厲的大叫:“爹!你瘋了嗎?你做什麼?這樣下去,這賤\\\/人不就成了白家的主母了嗎?她憑什麼?”
白舟猛地瞪了白茵茵一眼:“你的腳還不夠疼?”
真是不長記性!
白茵茵咬了咬唇,滿腔恨意的坐了下來,渾身顫抖的厲害。
毒茶茶悠悠望了白茵茵一眼,便站起身,同趙立對視了起來。
“你家夫人衝撞白家主母,出言不遜,本夫人就不能派人教訓她一頓嗎?不過派人打了她幾板子而已,她便喪了性命,這關我白家何事?你不過是一個三品官而已,有什麼資格同堂堂四大家族之一的白家比?
你今日就算是告到九千歲那裏,占理的,也不是你們。再說了,九千歲可沒空管你們的閑事,識相的,哪來的滾哪兒去。”
四大家族可不是說著玩玩的,就算是當朝的一品官,見了四大家族的家主,都得下跪行禮。
毒茶茶見趙立一臉憋屈,心中有怒火發不出來,還淺淺一笑,從懷中掏出了一枚價值非凡的黑金令牌。
“來,看一看,這上麵寫的是什麼。”
毒茶茶手中的令牌在趙立麵前晃了一晃,趙立雙腿一軟,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渾身顫抖了起來。
“你……你你……”
他話未說完,忙朝著趙府的人使了個眼色:“快滾!抬著宋紅雲的屍體跟我滾出白府!還想不想活命了?”
眾人雖不明所以,卻還是抬著宋紅雲的屍首,忙同他離開了這裏。
宋府的人在瞧清令牌上的字跡後,再也不說一句話,白著一張臉,逃難一樣離開了白府。
白舟皺著眉毛,望著毒茶茶道:“姑……姑娘啊,你這手裏,拿的是什麼令牌?”
“宮影漠的令牌啊!前不久他給我的,說遇到事了,可以幫我擋一災。”
毒茶茶說的雲淡風輕,白舟卻年事已高,禁不住嚇,雙眼一翻,便昏了過去。
毒茶茶摸了摸鼻子:“這……有那麼嚇人嗎?”
她原本是想摸出來代表皇帝的令牌的,但她一想,覺得不妥,便摸出了宮影漠送她的令牌。
宮影漠和她想比,百姓們更害怕宮影漠,還是宮影漠的令牌,會更有效一點。
瞅瞅,被嚇走了一堆,還給嚇昏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