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趙小諾的玩笑,風穎早已習慣,“你還好意思說,早上走的時候都不叫我。”
“切,那能怪我,阿姨說你喜歡跑著上學,就不讓我叫你。”
風穎一聽瞬間對自己的老媽無語了,心想道:“真是我親媽呀,小時候的一句話記到現在了。”
“再說了,你來遲了,不是還和大美女坐著嗎,你不去偷著樂去,還好意思怪我。”
“你怎麼知道?”
“哼,沒瞎的人都看到了。”而事實上是趙小諾典禮中一直在看風穎,害怕風穎找不到這裏,但這些趙小諾才不會告訴風穎。
聽著趙小諾酸酸的話,風穎有些想笑,“怎麼了,你不樂意了,吃醋了,哈哈。”
“誰吃醋了,我幹嘛要吃你的醋,你不就是和那蘇諾說個話嗎,那有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
此時的趙小諾已經語無倫次了,風穎隻好附和著:“好好好,你沒吃醋,行吧。”這才讓趙小諾罷休。
放學之後風穎來到校門口,看見校門口的蘇諾永遠是那麼平易近人,此時正抱著書向校門口望著,看樣子正在等什麼人。
而這時蘇諾這時終於看見了風穎,於是朝著風穎招了招手,示意風穎過來。
風穎一副玩世不恭地走到蘇諾麵前,“怎麼了,蘇大校花,不會是專門在等我吧!”
蘇諾不假思索當即就回答道:“是啊,怎麼樣風穎,陪我走走吧!”
風穎見蘇諾心情並不是太好,便沒有拒絕,兩人走在清湖邊,微風撫柳,伴隨著日落兩人就這麼安靜的走著,一句話都不說,一直走到累的坐在湖邊的長椅上。
蘇諾背靠著風穎的肩膀,喝著啤酒,可能是女孩酒量差,此刻已雙腮微紅,眼神有些迷離,抬頭看著天空,“風穎,你說,我到底有什麼用,說是校花結果全校也就是你這麼一個剛認識的朋友。”
校花的光環看著是那麼美好,有這常人沒有的光鮮亮麗,但卻是那麼孤單,沒有一個知心朋友,整天麵對一些阿諛奉承的人和一些衣冠禽獸的紈絝子弟,風穎似乎體會到了蘇諾的可悲,但沒有什麼可以去勸慰的。
“你也別傷心了,你還有我這個剛認識的朋友啊!”
也許是酒精的麻醉,又也許是風穎的穩厚,讓蘇諾想將自己心底的話全部講給風穎聽。
“風穎,你真幸福,有父母陪著。而我自小父母就在國外工作,是爺爺一直陪著我,對於我爺爺就像天一樣的,但自從去年爺爺重病後,我仿佛天塌了一樣,總害怕爺爺會離開我,也讓我產生了與人排斥的感情。為了爺爺的病父母找尋了國內外的醫生,可我就是那麼沒用,什麼也做不了。”
蘇諾像是找到了發泄點,也找到依靠一般,還沒等話說完就靠著風穎的肩膀大哭了起來,風穎也感到肩膀的濕潤。
風穎也隻好安慰道:“別哭了,你還有我啊,我會幫你的。”
蘇諾眼眶中的眼淚也收住了,腫著眼睛說道:“真的嗎,你會幫我嗎?算了吧,那麼多醫生都說就不了我爺爺,你又有什麼辦法呢?”
蘇諾以為風穎還當初一樣,但風穎卻堅決的說:“蘇諾,相信我,我一定會治好你爺爺的。”
此刻,蘇諾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堅定的眼神,讓蘇諾有一種神奇的魔力去無條件的相信風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