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習慣黑暗,除非他見到光。
“單雲溪……”司馬靖嘴裏喃喃道。
單雲溪猛然驚醒,急忙去看他的情況:“怎麼了?我在呢!”
“單雲溪……”司馬靖緊皺眉頭,長長的睫毛在燭光中投下一層濃密的陰影,單雲溪握著司馬靖的手,看著他睜開了眼睛。
看見單雲溪的那一瞬間,司馬靖的眼裏忽然閃過一抹厲光。
反轉來得猝不及防,單雲溪被司馬靖緊握住手腕,壓在了床上。
司馬靖的眼睛有些紅,單雲溪這才意識到他可能是幻覺出現了,要開始發狂,她不由劇烈地掙紮起來。
可司馬靖本來就比她力氣大,加上幻毒發作又倍增了他的力氣,單雲溪不管怎麼都掙紮不開。
司馬靖扣住了她的兩隻手腕,慢慢地靠近了她,發燙一般的唇吻在了她的唇上。
這一次的吻完全不一樣,他狂野粗暴,完全沒有任何的技巧和收斂,全憑本能和內心中的渴望,驅使著他不斷地在單雲溪的嘴裏掠奪著。
他想要她,還想要更多,更多……
司馬靖的手撫上了單雲溪的身體,她渾身一僵,他的大手就挑開了她的衣帶,伸進了她的衣服裏。
“單雲溪……”司馬靖的唇離開了她的唇,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叫著,她瞬間就酥了半邊身子。
她感覺身上所有被司馬靖大手撫摸過的地方都像是發了燙,十二塊腹肌毫無征兆地出現在她的腦海裏。
單雲溪用力地搖了搖頭,不行不行!
她好歹也是一代女中豪傑,麵對槍林彈雨毫不變色的戰地醫生,訓得一眾博士生嗷嗷直叫的滅絕師太,怎麼能就這麼交代在這裏!
單雲溪一狠心,用上了格鬥的技巧,終於從司馬靖的懷裏掙脫了出來。
他的眼睛裏閃過一瞬間的迷茫,好像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懷裏的人兒就不見了,看得單雲溪在心裏頭猛念經。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千萬不能被色相給迷惑了,單雲溪你給我清醒點!
“司馬靖!你你你還不給我住手!”她說得有些沒底氣,反而叫司馬靖抓住了重點。
他做了個讓單雲溪差點繳械投降的舉動。
隻見他坐在床上,沉如墨色的眸子看向單雲溪,嘴角微微上挑。
單雲溪愣住了。
司馬靖笑了。
怎麼會這麼好看啊!
司馬靖趁勢抓住了單雲溪的手腕,又將她拉到床上,圈在自己的懷裏。他的大手再次伸進了衣衫之中,蠱惑人心一般的低沉嗓音在她麵前響起,好像是順著他們緊貼的肌膚傳進了身體裏麵。
“單雲溪,你忘記了,本王救過你……”
單雲溪猛然一把推開司馬靖,這下她可是完全清醒過來了。
她臉上的表情看著有些生氣,而司馬靖卻露出了茫然的神色,不知道為什麼懷裏的人又不見了,而且這次她走得斬釘截鐵。
單雲溪是真的生氣了,她反問司馬靖:“你救過我?不,你救的是單雲溪,不是我。”
別說司馬靖一個本就神誌不清的人,就算是個邏輯通暢的人站在這裏怕是都聽不懂單雲溪這番話的意思。
她是說,你救的是這個世界的單雲溪,而你鍾情親吻的,也是這個世界的單雲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