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這是何人所為?”睿王妃怒道。
“依我看嘛……”單雲溪摸著下巴,皺著眉頭,先是掃了一眼睿王妃,“是你!”
睿王妃俏眉怒豎:“你胡說什麼!”
“嘿嘿嘿,開個玩笑嘛……”她轉過了身,看向不停挑事的尹王,“是你!”
尹王驚呼,立馬搖手分辨:“弟妹!這話可不能亂說!”
“也不對啊……”單雲溪皺著眉頭又轉啊轉的,忽然伸手一指老實軟弱的梁王:“那就是你!”
梁王抖抖索索掏出帕子來擦汗,“不可胡說……不可胡說……”
“那你……”單雲溪轉頭,看向滿臉怒意的齊王。
她話還沒說完,齊王已經是滿臉的怒意,就差沒出聲訓斥她了。
單雲溪討好地擠出一個笑容:“肯定也不是你……”
她往後退了幾步站在司馬靖的身邊,朝他無奈地聳聳肩。
“我還真不知道是誰了,總之是殺手偷襲無疑,但又不知道是誰買凶殺人……”單雲溪瞥了一眼所有人,偷偷靠近司馬靖,小聲補了句,“再說下去就又是我嫌疑最大了,畢竟這裏隻有我跟睿王有過節。”
司馬靖聽完單雲溪的話,微微抬了抬頭,他冷著眼一掃場間眾人。
“本王定會徹查此事,還睿王妃一個公道,今日便就此散了吧。”
剛剛被單雲溪那麼一折騰,個個都心有餘悸。畢竟想查清凶手是一回事,但要是引火到自己身上來就都不樂意了。
其他人都紛紛來跟司馬靖告退,睿王妃也帶著敵意地瞪了單雲溪一眼,警告了她幾句帶著人走了。
單雲溪也跟著司馬靖轉身離開,她剛慢悠悠走了幾步,就突然看見旁邊的草叢裏有些不正常的痕跡。
她皺了皺眉頭湊上去查看,發現這很像是馬兒奔跑過後,踩踏出來的痕跡。
單雲溪細細一想,這件事其實疑點頗多,比如為什麼睿王會不待一個侍衛隨從出現在這裏?又比如他的馬到底去哪裏了?
這些都是沒有頭緒的事情,單雲溪越想越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這件事表麵上是針對單雲溪而來的,但是實際上為難的卻是司馬靖。
但他一個威名顯赫,殺名在外的鎮南王,怎麼會有人想要針對為難他呢?
單雲溪搖了搖頭,滿臉不解地蹦著回去了。
鎮南王府,司馬靖的書房裏。
司馬靖正一手執筆,寫著即將要呈給聖上的折子。這件事實際上比單雲溪想的還要複雜,司馬靖皺眉思考了好一陣,最終還是放下了筆,將寫到一半的折子蓋了起來。
這時,衛子虞快步走了進來,在司馬靖麵前行禮。
“王爺,睿王的馬找到了。”
司馬靖眼中冷光一現:“在何處尋到的?”
“是在獵場外的懸崖下找到的,馬身已經燒得不成樣子了。”
聽完衛子虞的稟告,司馬靖一個人沉思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