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靖一拉單雲溪的腳,單雲溪就因為無處用力而朝司馬靖的方向倒過去,眼看著要摔倒在司馬靖旁邊的地上。
“哎哎哎……”
司馬靖卻朝旁移了一步,單雲溪就不偏不倚地倒在了他的懷裏。
台下的將士都紛紛移開了眼睛,怎麼打得正精彩呢,突然開始扶起來了。
單雲溪感受到背後人胸膛的溫度,小臉立馬就紅了,她掩飾般地咳嗽一聲,推開司馬靖站起來。
“王爺的武功真好啊哈哈哈……”單雲溪說著就要趕緊下去,卻被司馬靖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為何要讓我?”司馬靖皺緊了眉頭,顯得有些憤怒。
單雲溪看向司馬靖略顯憤怒的眼睛,過了好半晌,才歎氣道:“司馬靖,你還有傷呢。”
司馬靖皺眉不語,看著他沉思不悅的樣子,單雲溪走上前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我是個大夫,可不能眼看自己的病人傷口再次崩裂,回去記得好好養傷聽到沒,別再練什麼劍比什麼武了……”
“是本王輸了。”司馬靖忽然打斷了單雲溪的話,沉聲說道。
他的臉色微沉,眼神落在單雲溪的身上一動不動。但當單雲溪疑惑地看過去的時候,司馬靖卻忽然別過了眼睛。
台下的人都傻眼了,怎麼打著打著又開始認輸了呢?
別說是台下的將士們了,就連單雲溪也有點愣住,他怎麼突然就說自己輸了?難道是良心發現知道自己治療他不容易了?
司馬靖凜聲道:“自今日起,王妃可以自由行動,不必事事征求本王意見。”
下麵的將領們都瞪大了眼睛,原來像王爺這樣的男人居然也會博君一笑隻為紅顏啊……可見這英雄愛美人的話不隻是說說而已的。
“你說真的?”單雲溪有些不敢相信,這倔得跟頭牛似的司馬靖居然就這樣答應了她?
“本王從不食言。”
單雲溪小聲地握拳往下:“耶!太好了!”
自由……還真是個美好的詞啊。
看來想要什麼,還是得努力一點才行。
他們比武結束,時辰已近午時,食盒中的東西也早就冷了。單雲溪看到那結成塊狀的粥,直接蓋上了食盒。
“幹脆回去吃早午飯算了。”
司馬靖也沒有反對,他今日的事情已經處理完畢,回去陪姐姐用午飯也好。
走到了鎮南王府,司馬靖剛邁步進去,就聽見門口守候的小廝說長樂公主已經備下了午膳,早就在等候王爺和王妃。
用膳的時候,長樂公主和司馬靖都遵從著食不言寢不語的禮儀,單雲溪雖然覺得有點兒悶,但她一門心思放在眼前的吃食上,倒也沒有太覺得壓抑。
吃完了飯,單雲溪正要告退,這個時間點,剛剛好回去歇個午覺啥的。
“王妃先不著急,留下來陪本宮說會兒閑話吧。”
“這個,陪您說話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我是看這剛用過午膳,公主肯定也覺得疲乏了……要不先睡一會兒再來聊天?”單雲溪眼珠子一轉,司馬靖看得不由皺起了眉頭。
她又想做什麼?
長樂公主冷笑一聲:“王妃,你要是累了想走就直說,何必用本宮做幌子。”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單雲溪隻好又坐會椅子上,“好吧,你想說什麼……”
“今日讓你去校場,就是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夫為妻綱。”長樂公主溫柔地看了看司馬靖,“靖兒一個人這麼多年也不容易,你必須要成為配得上他的女子,這第一條就是什麼都要遵從夫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