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首次受罰與寬衣解帶(2 / 2)

司馬靖淩冽的眼神一掃江鶴年的手,渾身散發出殺伐的氣息,周遭眾人都努力收斂著自己的氣息,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江鶴年更是嚇得後背冰涼,急忙鬆手。

司馬靖如墨的眸子冷冷地掃了一眼屋子裏的人,最後定在正中滿臉震驚,還帶著些許怒氣的單雲溪臉上。

他眉峰微皺,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轉身出了門。

單雲溪瞪大了眼睛,三個時辰,那不就是六個小時?這大中午的跪六個小時,她這兩條腿還要不要了!

不等單雲溪說話,梁嬤嬤就拉著單雲溪走到了堂前院中,一把將她推在地上。她的膝蓋著地,發出極大的一聲響。

單雲溪哪裏會這麼簡單地認罰,她正想站起來,旁邊伸出來一圈的刀劍,鋒利雪亮的劍刃直指向她。

一排訓練有素的侍衛圍著她,隻要她略微動一下,那些刀劍就更近一分。

“司馬靖,你好樣的!就因為不想得罪長樂公主,你就委屈自己的媳婦,你有本事去外頭作威作福,虧老娘昨天還好心好意救你,真是狼心狗肺忘恩負義……”

單雲溪一直跪到了晚上,後來是被梁嬤嬤扶著進屋的。

“司馬靖你這混蛋就一個腦殘,臭不要臉……”單雲溪坐在床上,一邊揉著膝蓋一邊咬牙碎碎念,“我就不該給你治療,就該讓你傷口發炎被細菌感染,然後潰瘍腫爛,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王妃!”梁嬤嬤雖然聽不懂單雲溪在嘀咕些什麼,卻聽懂了她在咒司馬靖去死:“莫要胡言亂語!”

這時,司馬靖邁著大步走了進來,眾人趕忙放下自己手中的事情,跪下行禮。

唯獨單雲溪坐在床上,還不怕死地朝司馬靖翻了個白眼。她這會兒正在氣頭上,也不管司馬靖是不是殺神了,他現在就是殺什麼都沒用!

單雲溪轉過身去,半點兒都不想理會司馬靖。

“王妃……”梁嬤嬤不悅的眼神剜向了單雲溪,“您今天跪了這麼久,還沒記住教訓麼?”

單雲溪猛然看向梁嬤嬤,他娘的這些人還真是狠心!偏偏欺負她一個柔弱的小姑娘!

“王爺好!您好!全家都好!”

“王妃!”梁嬤嬤還想訓她兩句。

司馬靖卻抬手止住了梁嬤嬤的話頭,他看向單雲溪,許是他的眼神過於淩厲,她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

“看什麼看,還想教訓我還是怎麼地?”單雲溪別過頭,她不敢跟他淩厲的氣勢對著幹,但是罵兩句的勇氣還是有的。

隻聽見他冷聲一句:“下去。”

單雲溪抬眼,就見屋子裏服侍的人全都退了下去,順便帶上了門。

屋子裏靜悄悄的,司馬靖也沉默著不說話,隻是用那雙好看的眼睛沉沉地盯著她,看得她渾身一陣發毛。

屋子裏的燭火柔和地照在他的身上,將他麵龐上深沉又不失硬朗的線條勾勒得十分清晰,而他那雙如黑夜般的眸子更是深幽,吸引著人不斷地往裏看去,就好像是要將人吞噬一般。

單雲溪看得心頭咚咚直跳,她這才發現情形好像有點不對勁,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兩人共處一室。

關鍵的是,對麵還是個這麼好看的男子……她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就將人推倒了啊!

單雲溪立馬用床上的被子將自己裹成了一大團,像隻大粽子坐在床上。

“你、你要做什麼,我勸你最好別過來……”

司馬靖冷冷地瞥向單雲溪,上上下下打量了單雲溪一遭,臉上忽然流露出一絲不屑。

“過來。”

什麼鬼,他剛剛那是什麼意思?

他居然看不起她?單雲溪忍不住掀開被子,自我審視起來,她這副身體跟之前的自己一模一樣,明明就是要啥有啥的好麼!

還有她這張臉,唇紅齒白,一雙大眼睛十分地靈動,雖然不說是傾國傾城,但好歹也是清秀可人的!

“過來。”司馬靖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瞬間將單雲溪的思緒拉了回來。

“做什麼,我為什麼要過去?你還想讓我跪麼,又想著怎麼懲罰我呢?我可告訴你,我也不是好惹的,我白天跪那是給你麵子,你你你……你做什麼?”

單雲溪瞪大了眼睛。

隻見司馬靖眸光微沉,突然間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將外裳脫下來,脫完這件還不算,她又開始繼續脫著裏麵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