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羸弱女子哪裏走過那麼多路,況且手裏還背著自己的行李,走到林中後,眼淚直接流下,邊哭邊走,讓俞沁辭好不心疼。
“你是累壞了吧,路途遙遠,不如我背你一程?”俞沁辭走到她麵前問道。
女子求助的看著瑾挲,她覺得俞沁辭和自己相差不大,自己走的都如此吃力,讓眼前這個長相俊美的女子背,豈不是讓眼前這個哥哥看了笑話。
瑾挲臉色一變,苦思了一番,跑到林中深處,回來後背上扛著一隻黑毛野豬,黑毛野豬嚇得不清,下來後雙腿顫抖,低頭縮的毫無存在感。
但是還是把女子給嚇得不輕,拿手帕捂著嘴巴,不敢出聲。
瑾挲對俞沁辭說:“你讓這豬載她就行,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何必又累了自己。”
俞沁辭暗暗的鄙視把瑾挲,瑾挲這不是羞辱人家少女嗎?論力氣,俞沁辭比不過瑾挲,她說要背少女,隻是暗示瑾挲他的機會到了,誰成想,瑾挲這麼厲害。
瑾挲得意揚揚的半恐嚇半威脅的讓女子坐上野豬,女子嘴唇發白,走在前麵,瑾挲和俞沁辭並排走在後麵。
“你覺得這個女子怎麼樣?”
瑾挲抬眼看了眼後搖了搖頭,對俞沁辭說道:“和你一點都不相配。”
俞沁辭:“……”
弄了半天,瑾挲因為自己和這女子兩情相悅,可真是一腔熱血喂了狗。
“我是說她和你怎樣?”俞沁辭又問道,瑾挲沒接下去,很久很久,他淡淡說道:“你在躲什麼?明明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你為何從來不敢正視我對你的喜歡。”
瑾挲一直聽不到回音,抬頭望去,俞沁辭不知何時,已經沒了蹤影,顯然早已離開,他惱怒的一拳垂在不遠處的一顆樹上,哢嚓一聲,樹硬生生的斷成兩半。
俞沁辭改變路線,喜滋滋的來到麟魔山洞,她還記得,麟寒留了很多珠寶首飾,現在他們那有個女嬌娥,可不能虧待她。
也不能讓寶物在這裏被淹沒了光芒,她直接打包打包帶走,如同一個土匪般。
回到家的時候,房子裏已經飄散飯香了,俞沁辭小心翼翼的問著那女子:“你今年芳齡幾何?叫什麼名字?”
女子的聲音如黃鶯般好聽,這還是俞沁辭穿越以來聽到女子最正常的聲音,女尊國的女子都太粗狂了,而自己的聲音也沒有少女感。
“小女子今年剛還十八歲,名為葵香兒,謝謝兩位恩人相救,小女子無以回報,當牛做馬也要報答兩位恩人。”
坐在椅子上瑾挲輕嗬一聲,“明明你已經十九歲半了,還說自己十八歲,還不害臊?”
葵香兒頓時臉色微紅,不是因為羞愧難當,而是因為,眼前這個男子盡然如此在意自己,把自己的年歲打探的一清二楚。
俞沁辭瞪了瑾挲一眼,有些三十歲的好意思說自己十八,人小姑娘也才十九,說自己十八歲也不過分。
小八蹦蹦跳跳的奔了進來,瑾挲皺了皺眉,把他臉上的灰塵擦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