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仲勳現在非常痛苦,原本他正在夜店裏撩著一個貌美如花的金發尤物,沒有想到這個尤物竟然是個殺手,而且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特地來殺他的。現在他正被這個金發尤物死死地壓製住,尹仲勳感覺自己腹腔因為被壓製而導致呼吸開始變得有點吃力起來。而金發尤物正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把玩著一把小刀,也許是見他一言不發感到無趣,突然暴起拿著小刀就要插向尹仲勳的心髒。
啊!!!
尹仲勳從噩夢中驚醒,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是感知到的熟悉的大床和他常用的沐浴露的香氣讓他放心不少。
然而,腹部那真實的壓迫感卻似乎沒有隨著他醒來而消失,尹仲勳下意識的就伸手向自己的腹部探去。
柔軟而富有彈性,光滑並且細膩,大長腿!
觸碰到的尹仲勳心中便暗讚道,隻是隨著腦子不斷清醒,尹仲勳那是越發覺得不對勁。
嗯?哪來的大長腿?
腦子徹底清醒過來嚇出一身冷汗的尹仲勳停下了手部動作,這才微微睜開眼睛觀察周圍的狀況。
隻是這不睜眼還好,一睜眼嚇得尹仲勳那還放在那隻玉足上的手直發抖。
眼前這雖然有些浮腫但依然精致的小臉,正是我們的國民初戀流氓兔同學。此時她正縮在被窩裏隻露出個小腦袋睡得香甜,眉間微皺,讓人隻想幫她撫平。
然而此時的尹仲勳可沒什麼憐香惜玉、欣賞美女的心思。
不是吧,啊sir,難道我夢遊把她睡了?也沒聽說過夢遊能做這種事的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她貪圖我的美色,趁我不備,占有了我,5555,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待會兒她再反咬一口,我不就被套牢了,基本告別自由生活了嗎?
穿了!穿了!一定要穿了!
這就是尹仲勳此時的心聲,因為這是他能想到唯一的活路。
想到當初少不更事,沒有管住這張嘴,隻不小心拿了她的初吻,就被她追著跑了半個學期,好不容易把她忽悠住了,卻還是沒能逃脫她的圍追堵截,現在更是把自己家當食堂了,想到自己都快成她的專用廚師了,尹仲勳就心塞不已。要是再跟她......
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嚴重的後果,尹仲勳眼角都出現了一點晶瑩。
別吧,我還想多過幾年自由日子呢。
隻見尹仲勳的另一隻手顫顫巍巍地把被子撩起來一點,低了低頭三分期待七分害怕地往被子裏看去。
看見流氓兔還穿著他的襯衫,而且扣子什麼的還是扣好的,內心那叫一個激動啊,恨不得馬上辦個派對跳個舞慶祝一下,自己的童貞保住了,自己的自由之身也保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尹仲勳撩起被子的動作讓空調的冷風吹進被子裏太多了,熟睡中的流氓兔身子動了動,下意識地扯了扯被子,並且向唯一熱源尹仲勳的方向靠了靠,就跟窩在尹仲勳的臂彎差不多。
她這一靠對她來說不要緊,但尹仲勳就難受了。
大清早的軟玉在懷,還是這樣一個天香國色的女人,特別是她那條搭在尹仲勳腹部的腿還無意識地劃動,似乎很滿意這張“床單”的材質,中間還數次摩擦到了尹仲勳的尷尬。
要用一句話形容尹仲勳的狀態,那就是痛苦並快樂著。
雖然身體的觸感讓他很是舒服,但是一邊他又得擔心自己把懷裏這個姑奶奶給吵醒了,隻能渾身僵硬地等著這個睡相極差的流氓自己再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感覺到懷裏的流氓兔不再有動作,呼吸又再次綿長起來,尹仲勳才鬆了口氣,開始準備逃生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