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間,陸挽箏就見老太太給的木盒子放在床頭櫃上,陸挽箏想起慕沁姝給的那個紅包,他看向蕭祁風,“蕭先生,你看看阿姨給了多少紅包,新的一年,第一個月給你多一點零花錢。”
蕭祁風將口袋中的紅包拿了出來,交給了陸挽箏,紅包是很普通的紅包,上麵畫著一個胖娃娃,抱著一條錦鯉。
陸挽箏打開紅包將裏麵的錢拿出來一點,仔細數著。
不多不少,剛剛一萬,“蕭先生下個月的零花錢有一萬呢。”
蕭祁風:“還挺多,倒是可以給你多買幾塊蛋糕。”
陸挽箏抿唇一笑,“別的男人都想著那零花錢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偏偏你就喜歡給我買東西,你這樣我都不忍心扣你錢。”
蕭祁風伸手揉了揉陸挽箏的腦袋,“給心愛的女人花錢,不是一個好男人好丈夫應該做的事情嗎?”
“是這麼一個道理。”陸挽箏的視線又落在了床頭櫃上的木盒上,“也不知道奶奶都給了些什麼。”
“你打開看看吧,我去洗個澡。”
蕭祁風走開了,陸挽箏盤著腿,坐在床上,將木盒子放在自己的麵前,木盒很重,放在床上,被子都陷下去了不少。
她將蓋子打開,木盒的內壁被打磨的很光滑,木質的清香飄來,盒子最上層放著不少的首飾,有金的,有玉的,總之一看都是老物件,而且價值不菲,陸挽箏覺得自己拿著都有些燙手,她將首飾從盒子裏拿出來,隻見首飾的底下放著好幾張紙質的東西,她一一拿出來,裏麵有股份轉讓書,是老太太在蕭氏的股份,老太太將股份都給了她。
不止是股份,裏麵還有地契,都是一些不知道哪裏的地址,不過既然是老太太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地方。
她感覺一下子壓力來了,這盒子裏的東西,要是丟了,把她賣了都還不起,看來這些東西都要放到保險櫃去。
蕭祁風洗完澡出來後,就見陸挽箏直直的躺在床上,也不蓋被子,房間裏的空調開得溫度不高,他剛出來,還打了一個寒顫。
陸挽箏聽見浴室那邊發出了聲音,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做了起來,把剛剛自己從盒子裏看到的東西告訴了蕭祁風。
蕭祁風倒是沒覺得,“奶奶給你了,你就收著,媽媽當年嫁進來的時候也帶了不少的嫁妝,估計咱們領證之後,你還會收到許多,坦然麵對就好了。”
“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叫做貧富差距,難怪世人都想嫁入豪門,光是這給的禮物,都能讓人少奮鬥好幾年。”
不過陸挽箏作為一個有誌青年,到沒有沉迷在蕭家老太太給的東西中,而是將盒子妥善保管了起來。
“奶奶和媽媽都說以後可以把這些東西留給女兒,看來咱們真的要生個女兒了,蕭先生的願望怕是要落空了。”之前蕭祁風有說過,將來隻想生一個兒子,因為擔心女兒會被混小子給勾搭走,如今為了將這些東西傳下去,好像需要一個女兒來繼承,故此,她開始調侃起蕭祁風。
蕭祁風沉默了一下,漆黑的眸子中眼神非常複雜,最後他歎了一口氣,故作輕鬆的樣子,“沒事,要是有了女兒,我自然是奉為掌上明珠,疼她,愛她,將來要是看上了哪個混小子,就讓他入贅,我們蕭家又不是養不起他。”
自己盡心盡力養大的女兒,也是自己最愛的人生的女兒,蕭祁風自然是不願意看著她嫁做人婦的,入贅,是他能接受的唯一的條件。
陸挽箏暗自搖頭,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將來這個混小子估計會被蕭先生給壓榨個徹底,她心裏倒是為這個估計還沒出生的女婿感到悲哀。
晚上,陸挽箏睡得很早,臨睡前,她給工作室的群裏發了好幾個大紅包,和大家一起熱鬧了一會,便放掉了手機。
前一陣子,《大道風華》的上映,讓她大火,好幾個電視台有聯係她的工作室,想要邀請她去參加他們台的跨年演唱會,不過都被陸挽箏給拒絕了,她不愛參加這些東西,而且她有私心,想陪著蕭祁風過每一個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