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剛剛裝的那麼淡定。
果然,蕭祁風一個轉身,將陸挽箏抱在了懷裏,俯身堵住了她的紅唇,不想再聽到她嘴裏那些影響兩人感情的話。
他的動作起先有些衝動,但慢慢的慢了下來,也溫柔了起來。
兩人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蕭祁風想將身下的人揉進自己身體裏,揉進自己的骨血中。
蕭祁風身上的味道幹淨而又清冽,總讓陸挽箏忍不住去親近他,蕭祁風鬆開她,然後又俯身在她的唇上輕輕碰了一下,啞聲說道:“沒生你的氣,也沒有想要擺脫你,你這輩子都隻能在我的身邊,我是不會放手的。”
陸挽箏睜開帶著傘霧氣的雙眸,定睛看著他,聲音中帶著委屈,“那你從吃飯之後為什麼就不和我說話,剛剛還背對著我,你肯定是生氣了。”
陸挽箏很少會甩小脾氣,但是她發現麵對蕭祁風時,她總會無意識的暴露出這一點。
蕭祁風往後一倒,躺回陸挽箏的身邊,他伸手揉捏著自己的太陽穴,沒有煩躁,淡淡的說道:“我隻是在生自己的氣,應該是我對你不夠好,讓你沒發現我對你的重要性。”
他說自然是陸挽箏要去監獄,第一想法是徐景行陪她去,而不是他陪她去。他知道這是陸挽箏的家事,但他早就把陸挽箏當成了蕭家的一份子,哪怕他們兩個還沒有結婚,不止是他,蕭家也已經認定了她。
所以他希望陸挽箏也把他當成家人,讓他參與到和她有關的任何事中。
這回,又是一個小動靜的發生,陸挽箏翻身趴在了蕭祁風的身上,抱著他,“你別想太多,這件事是我和老徐的事情,自然是我們兩過去,你的身份王坤應該知道,你要是過去了,反而會讓她有逆反心理,覺得我過得很好,想要讓我著急所以什麼也不說。”
“那你們兩過去了,他就一定會說嗎?”蕭祁風將手輕輕地放在陸挽箏的腦袋上,撫摸著她柔順的頭發,香玉在懷,他現在渾身有些燥熱。
陸挽箏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問出來,不過你去了,一定是問不出來的。”
想想是這麼一個道理,蕭祁風歎了一口氣,也不在糾結這一件事了。
“這次就算了,下一次你要帶上我。”他低頭看著陸挽箏又道:“你以後多依賴我一點,沒結婚前,你可以依賴舅舅,但是從我們認識開始,你就應該學會多依賴我,知道了嗎?”
陸挽箏覺得這個要求不算過分,不過她自小獨立慣了,一時間讓她做出太多的改變還是有一點難度的。
不過她非常明智的選擇點頭,很多事情都是通過學習完成的,現在學習也不算太晚。
“行吧,睡覺吧,還要為明天養精蓄銳呢。”得到了陸挽箏的承諾,他將陸挽箏從自己身上放回了床上,摟著她睡覺了。
翌日,陸挽箏就找了向岩請了半天假,表示自己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向岩想到她之前總是心事重重的,估計這次請假的原因與她之前的狀態有關係,為了能讓陸挽箏恢複到從前的狀態,向岩倒是很快就同意了,直接批了假,但要求陸挽箏下午之前一定要回來,而且必須是以很好的狀態回來。
陸挽箏一一應下。
徐景行等在劇組外,看見陸挽箏出來了,立刻將車門的鎖打開,等著她上車。
兩人來到了監獄,一係列的手續之後,見到了他們厭惡的王坤。
王坤整個人消瘦了不少,原本圓挺的肚子癟了下去,臉色慘白,像是營養不良的樣子,眼眶向內凹陷,兩頰顴骨因為消瘦格外突出,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似乎也不是很好,雙眼之間無神。
可見這段時間他在這監獄裏過得非常不好。
聽說在監獄裏,新人經常會被舊人欺負,加上還有時不時地勞動改造,飯菜不又不好,消瘦是基本的。
見著王坤這樣,陸挽箏心想:趙萍應該也差不多的情形,當然也有可能比王坤更加的可憐,就兩人這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突然間這生活如墜入地獄一般,換誰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