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傾城像是在執行任務一樣洗漱後挽著靳文的胳膊走下了樓,看到屈麗美的那張諂媚覬覦的嘴臉她就想吐,她臉上掛著笑嘴裏卻挖苦的對靳文說:“看吧,你小媽向你拋媚眼呢!”
靳文斂住笑小聲警告她:“昨天晚上我對你說的話,你沒有聽進去嗎?別開她的玩笑。”
宋傾城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將手從他的臂彎間撤出,自己走到了餐廳,笑著對靳子成說:“爸,您起得好早啊,我們年輕人都比不上您呢!”
靳子成眯著眼笑得很開心,招呼著她坐下吃飯,這時屈麗美又挑事兒:“你們啊,還是克製一點好,不要太早就把身子都透支了。”
宋傾城不著痕跡的白了她一眼:“那還不是要感謝小媽昨天送的補湯,要不然我們早就睡了。”
屈麗美被噎得啞口無言,低下頭喝著粥。靳文走到宋傾城身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用力的按了一下,警告她不要再挑事。
四個人坐在桌邊,都是各懷心思,一頓飯下來雖然是平靜無波,但是靳文卻明白從現在開始,他們的生活將不再平靜。
早飯後宋傾城準備去上班,卻被靳子成叫去了書房,沒過一會兒就垂頭喪氣的走出來,踢掉鞋子就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靳文不明所以的走過去,將她踢亂的鞋子擺好,問道:“爸說什麼,怎麼一副氣衝衝的樣子。”
宋傾城攥住靳文的衣領,小聲威脅:“你知道爸和我說什麼嗎?他說不讓我去上班了,讓我盡快給他生個孫子出來,好好在家相夫教子,我相誰教誰啊,我告訴你啊,我要走了,這戲你願意找誰演找誰演。”
說完,她又從沙上站起來,將地上的鞋子拎起來,徑直的往門口走,卻不成想被靳子成逮個正著,他嚴肅深沉的說:“把鞋穿上,都要當母親的人了,要愛惜自己的身子,不要把年輕當本錢。”
轉念他又對靳文說:“我的壽宴你就安排在別墅就行了,把朋友和合作夥伴都請來,傾城也不讓她去上班了,你上班的時候就帶著她,兩個人都忙得像陀螺,我什麼時候能抱上孫子,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夫唱婦隨,一刻都不能給我分開。”
靳文從父親的眼中看出了堅決,他不想和他對著幹,為了哄他開心,他走上前把宋傾城打橫抱起來放回沙發上,把她手中的鞋子穿好,又拉著她站起來,在走向門口時對靳子成說:“爸,我知道了,我也想著不讓傾城在警局工作了,太辛苦,可她就是不聽,現在您都發話了,看她還敢不聽。”
“走吧,咱們到公司去看看。”
宋傾城被他強拉著走出了家門塞上了車,車子駛離大宅,她便開始大聲質問靳文:“喂,你有毛病吧,你怎麼還答應老爺子了,你送我去刑警隊,誰要和你去公司上班啊。”
“先去公司上班,我給你請長假,等爸走了你再回去。”靳文淡然開口,他從父親眼中看到了從未有過的堅決,這一次回來,對於他們兩個的事情,他似乎是勢在必得,和他頂著幹,沒有任何好處,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