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門外有人。”靳文小聲在她耳邊說。
靳文抱著她慢慢的走近門口,宋傾城屏住呼吸,雖然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但是職業習慣讓她察覺到了異樣。
她沒再說話,但是被靳文抱在懷裏卻顯得很尷尬,七年的時間,他們都不曾這樣接觸過,這讓她不由紅了臉,突然靳文將她放了下來,抵在了牆上,在她的腰上用力的掐了一下,而她也很配合的發出了一聲很‘魅惑’的叫聲。
門外的屈麗美聽到這樣的聲音不自覺的倒吸了一口氣,年輕就是好啊,隨時都能精力旺盛,哪像她啊,麵對一個喘口氣下一秒都會被噎死的老頭子,守活寡的日子不好受啊!
驚覺自己發出了聲響,屈麗美顧不得其它,快速跑回了房間。腳步聲越來越小,直到消失在走廊的盡頭,靳文才將宋傾城放開。
被放開的宋傾城揮手就給了靳文一個響亮的耳光,靳文隻是無奈的笑笑,垂下了手臂,轉了個身坐到沙發上,從褲袋拿出了一盒煙,點燃後肆意的抽起來。
宋傾城訝異的看著著他手中的煙:“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會抽煙?”
靳文哼笑一聲:“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也不差這一件兩件。”
宋傾城誤解了他話中的意思,直接嗆回去:“是啊,我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就像我不知道你有多少個女人一樣,也不差這三根兩根煙的事兒。”
靳文黯然失笑,這牙尖嘴利的樣子,真的很難想象她九年前溫婉可人的樣子,原來時間真的可以摧毀一切。
他此時的表情在宋傾城的解讀下又多了幾分嘲弄的意味,她譏笑一聲,拉過行李箱從裏麵拿出自己的衣裳,可是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自己的bra,她頹敗的盤坐在地上,手撐著額頭,急急忙忙的把這茬兒都給忘了,不過倒也沒什麼,即使她撥光了躺在他身邊,他也未必會看她一眼,她又在這兒矯情些什麼呢?
幹脆就隻拿了件睡裙走進了浴室,關上門,捂著躁動不已的心髒,怎麼辦,再次和他麵對麵,她仍然逃不開他對自己的吸引,即使他對她了很多過分的事,可是她對他還是會悸動,這種又愛又恨的感覺已經把她逼到了絕境,她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方式安慰這顆躁動的心。
與其說是在洗澡,倒不如說是她在浴室裏麵逃避現實,她不出去麵對那個帥得不可方物的男人,她害怕自己又做出什麼有損形象的事情來,畢竟這麼多年,她已經做了不少了,已經要離婚了,她不想再去降低自己的人格。
門外響起了規律的敲門聲,驚醒了沉浸在思緒中的宋傾城,她關上了水龍頭,慌亂的說:“等一下,馬上就好了。”
宋傾城以為靳文要去洗手間,急急忙忙的用浴由裹住了自己的身子,邊擦拭著頭發,邊往外走,在推開門的瞬間就撞進了靳文的懷裏。
她怕他會誤以為這是她的小心機,忙著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還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