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走,白九則和蒼梧往火堆邊去了。
“你沒事吧??”
河灘上那些圍在火堆邊的男男女女,這會兒已經沸騰起來了,一個個的也不管是不是部落的,拉著就是一場幹柴烈火的春天大合奏,屬於春天的聲音在河灘上空回響,看到聽到白九別提有多尷尬了。
在自己部落前的火堆坐下來,訕訕的看了眼蒼梧。
“沒事!!”
“哦……”
白九有些窮詞,著實是現在這狀況有些尷尬,饒是她臉皮再厚一群人在眼皮子底下演奏春天大合唱,她也繃不住啊。
這得有多厚的臉皮才能做到,視若無睹?
兩人這邊說著話,而漠河部落那邊,漠拿著陶碗回去女巫師和女首領兩人的神色都有些不好。
“一個人喝了??”
“嗯!!”
漠皺著眉頭點了點頭:“阿姆,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事實上,漠對她們突然就要舉行生育神祭祀是疑惑的,以前都是在每個樹葉要黃的時候舉行的。
“那位大人,不是我們部落的人,雖然我們說了是他們的夥伴,可災難來臨的時候誰知道她會不會幫我們!!”
“如果她能懷上我們部落的神種……”
“可是,就算懷上了我們部落男人的神種,那和我們部落也沒有關係!!我們這麼做是不對的!”
女首領和漠解釋著,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漠給打斷了。
“你知道什麼,那位大人不是我們這裏的,她不一樣!!”
漠是漠河部落心照不宣的下一任首領,是以對於她的疑問,女首領也不瞞著。
說完,女首領轉頭看了女巫師一眼:“巫師,現在怎麼辦??”
一碗聖水都喝了,白九根本不受影響的樣子,而且她部落的人都沒喝,她們部落的男人根本沒有機會。
“算了,這事不要和任何人說,就當沒發生過!!”
女巫師看了眼,已經回到自己部落火堆邊的白九,明顯沒有想要加入祭祀中來的樣子,人也沒受聖水和火堆的影響,在繼續九沒辦法做夥伴了。
說完,女巫師也不再看,讓人扶著她回部落去了。
這事兒本來就是女巫師和首領兩人定的,見女巫師這麼說女首領不出聲了,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甘心,在女巫師走後,支開了漠找了幾個強壯的男人。
白九這會兒和蒼梧坐在火堆邊,尷尬的一批,哼哼唧唧的聲音在河灘上空越來越大,一群人在火堆邊打的火熱。
饒是她已經控製自己目不斜視了,眼珠子轉動的時候依舊會無意識的往那邊瞟,至於女巫師他們那邊的動靜,自然就沒注意到了。
隻是白九沒注意,不代表蒼梧沒注意。
從漠河部落說要舉行祭祀他就覺得不對,等過來坐著後就不動聲色的注意這漠河部落那邊的動靜。
果不其然,在漠回去後,蒼梧就見她們說話的時候會有意無意的往這邊看,頓時整個人就緊繃起來,心裏已經能確定這一場祭祀就是為了白九才改的。
“九,坐過來!!”
思索間,蒼梧看了眼坐在火堆對麵的白九,白的跟鳥蛋一樣的皮膚像紅果一樣紅,在火光的照耀下,看到蒼梧愣住了。
頓時覺得火堆邊的火大了不少,烤的他整個人都止不住的發熱。
白九心裏正跑著馬呢,聽到蒼梧的聲音下意識抬頭,就見他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清俊的臉上爬上了一抹緋紅。
頓時,心裏咯噔一聲。
莫不是,被那火堆裏的東西影響了??
想到這裏,白九不僅沒過去,反而挪了挪屁股坐的更遠了。
“你聽我說,冷靜,冷靜,要不你也去洗個臉吧!!”
這他麼,驪芒他們還沒回來,這要真是被影響了,怎麼看自己都有點兒危險啊!
蒼梧聽到白九這話,回過神來,見白九不僅沒過來反而坐的更遠了,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過來!!”
漠河部落的人,還不知道憋著什麼壞,等下要是過來白九離自己太遠,不一定能護著。
“我不,我告訴你,我不是那樣的人啊,你趕緊去洗個臉要不找驪芒去吧!!”
白九屁股繼續往旁邊挪,心裏已經把驪芒全家問候一百遍了,自己的人自己不看著跑個什麼鬼。
現在好了孤男寡女坐在一起,旁邊還有一群貼身肉搏的男男女女,自己這一隻可憐的小羊羔晚節就要不保了。
越想,白九這心裏就越發拔涼拔涼的,雙手下意識的護在可以忽略不計的凶前,警惕的看著蒼梧屁股不停的往旁邊挪,一雙眼睛不住的四處亂瞟,時刻準備這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