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二老都回來了,小包子別提多高興,撒嬌買萌的擠進炎母懷中,“奶奶”,意思不言而喻,你這出去一天了,有沒有帶禮物回來啊?
老爺子拿出身邊的盒子,“耀耀,來看看,喜不喜歡”?
小包子兩眼放光,從炎母身上噌下來小短腿麻利的跑近老爺子,確切說是老爺子手裏的禮物盒。
胖手啪啪打幾下,他自己打不開,“爺爺”,語氣那個急切。
炎奕見兒子暫時不會黏著白夏,拉著老婆就閃人。
車子駛出大門,轉頭看一眼一本正經開車的男人,兩年的時光,讓男人更加成熟有魅力了,抬手投足間都散發著迷人的男性荷爾蒙。
“去哪裏”?
“去看看你當年投資的小商店如今的規模”。
白夏笑出聲,“我那點錢哪算得上投資,都是莫晨晨那哥哥來的及時”。
伸出一手握上小女人,這小手終於不是一直冰冷的了,溫熱柔軟的觸覺讓人倍感安心,“反正你現在也是商場的股東,坐吃分紅就行”。
也對,那些錢一直被爸爸存著,也算是派上用場了,莫晨晨崛起,她也跟著享福,當然,家裏有一個賺錢大神她是吃穿不愁,平時也沒有養成揮霍的習慣,各種投資啊理財啊做一做也挺好。
霓虹燈下的A市朦朧中熱鬧非凡,兩人手牽手來到最大的商場前,燈火通明,來來往往的人群擁擠吵鬧,那個昔日裏起早貪黑的倔強女子已經長大,在這片天空下,她終於可以像個公主般驕傲自信的立在眾人麵前。
“晨晨真的很努力”,白夏有感而發,盡管有了雄厚的背景作依靠,但她還是兢兢業業的不驕不縱。
炎奕隻是輕揚著唇角,立在白夏身後,他知道,所有努力的人,最終都將會得到幸福。
日子平靜中安寧美好。
這天,白夏和炎奕去參加男人生意場上朋友的結婚典禮,新人臉上都帶著滿滿的笑意,這讓白夏想起她和男人的婚禮,在A市最大的海域邊,幸福的接受所有人的祝福,炎奕承諾給她的,沒有一樣忘記,全全都以最讓人感動的方式兌現。
炎奕舉著酒杯和新郎及一幹朋友們說鬧,白夏和幾位名流夫人站在遠處笑望著,倒了杯香檳轉身,視線裏一襲藍色薄紗禮服的女子向她走來,近了,白夏衝她微微點頭,女子也報以微笑,“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唇角始終勾勒一抹清淺的微笑,“我很好,哪天有時間見見我兒子,挺調皮的”。
女子撫了撫耳邊的長發,兩年的時間,許多關係都在沉澱,不管親情,友情,還是愛情。
“我們,可以出去走走嗎”?
白夏轉頭望一眼炎奕,男人正好看過來,白夏眨眨眼算是打了招呼,“好”。
炎奕的朋友皆都身家高貴,出自名門,典禮後宴客敬酒的酒店環境服務都是上等,兩人出了大廳,沿著還鋪著紅地毯的小道走向不遠處的廣場。
白夏今天穿了件粉白色小禮服,兩條白嫩的長腿露在外麵,炎奕雖然抗議,但最終還是妥協,沒辦法,總不能穿長衣長褲出來見客吧。
“小夏,你,還恨我嗎”?女子低頭看著地麵,藍色禮服將修長的身體包裹的很是好看。
白夏停步坐在秋千上,“其實沒有什麼好恨的,誰有誰的命,我現在過得很好,炎奕一家待我如親生女兒,就算曾經我有那麼一些怨恨,可都這麼久了,一直揪著不放累的還是自己”。
女子走至白夏身後,輕輕推了把秋千,白夏晃悠著小腿被蕩了起來,微風拂過臉頰,長發吹散在腦後,白夏咯咯笑了起來,良久,在她被拋向最高處的時候,她說“姝兒,或許再過不了多久,我便會喚你一聲姐姐”。
落下的秋千緩緩慢了下來,商姝兒幾乎全身僵硬,她控製著激動的情緒,張了張口,好幾次才找到聲音,“小夏,”她不知道還能再說些什麼,不知道怎麼表達這種極速上漲到想要哭出來的心情。
秋千停了下來,白夏兩腿支地,瞄了眼已經大步找來的男人,抬頭對上商姝兒,“所以,別再為難自己,你告訴家裏那二老,不要為了我讓這麼多年的夫妻關係走到盡頭,不值得,等我有時間,會帶著耀耀去拜訪的,你們,準備好紅包就是”。
商姝兒怔怔站在原地,不得不說,這是兩年來聽到過最讓人心酸又好似解脫的話了,兩年了,家裏的父母從開始離婚到最後鬧成分居,她和弟弟夾在中間分外難受,可一直沒辦法調解,隻能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