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沐欣,一臉懵逼,她也是一臉懵逼。
“如果你輸了,她就是我的了。”大金牙補充道,陰險的笑了笑。
沐欣本來隻想當一個安靜的美少女,卻無辜躺槍,她一個眼神,足以殺死大金牙。
“好呀,不過你輸了呢?”我也是自信心爆棚地說道。
我早已用透視看了他的底牌,大金牙非輸不可。
沐欣睜著大大的眼睛,看我如此有自信心,她一副嬌嗔又迷茫的樣子。
“小子,不要太有自信心,我大金牙從來沒有輸過第二次。”大金牙卻是信誓旦旦的說道,成竹在胸的樣子。
但是,他哪裏知道,我是葫蘆,而他,隻是三條。
“這樣吧,我輸了,以後我就當你的小弟,你輸了,這位妹妹就是我的了。”大金牙齜牙咧嘴的說道,一副賤賤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打人。
“你們賭就賭,把我拉上幹什麼?”沐欣卻有些怒了。
“相信我。”我拉著沐欣的手,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
“那要是輸了,我就是他的人了呢!”沐欣強調。
沐欣是在演戲,專門演給大金牙看的,她哪能不知道,我有透視,而且,我有心經一二級,再加上翡翠之眼的力量,對付幾個賭霸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不過是在配合我的演出罷了。
該配合我演出的她並沒有視而不見,而是和我演一出雙簧。
大金牙聽了沐欣的嬌嗔,覺得自己勝券在握,更是信心百倍,於是便豪情的說:“小子,既然賭這麼大了,幹脆就再大一些,如果你輸了,錢歸我,小妹妹歸我,你也要為我們東興效力,當我小弟怎麼樣?”
我知道,他說的東興便是香港四大幫派之一,香港有正興,東興,洪興,義安四大幫派,掌握著黑市買賣,尤其是白的,喝的,還有地下有賭場,澳門也有生意往來。
“行,你輸了,錢歸我,你和你的賭坊以及小弟都歸我。”我毫不猶豫的說。
“行啊,小子,我就看你有沒有那麼好運。”大金牙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似乎不太相信,一個毛頭小子在他麵前居然這麼有自信。
說著,大金牙便翻出了底牌,毫無疑問,和我透視的結果一樣,是三條。
“小子,我三條,我就不信,你有那麼好運,會是葫蘆。”大金牙陰笑道。
我猛然翻出底牌,不出意外,實力打臉,確實是葫蘆。
“不好意思,錢歸我咯。”我微笑著臉說道。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是葫蘆。”他像是被嚇到一般,臉色蒼白的說道。
“事實擺在眼前,你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出爾反爾吧。”我為了防止大金牙有異心,便說道。
因為幫派最講義和誠二字,在江湖混,要是沒有道義和誠信,會被人瞧不起,甚至會讓其它幫派的人嘲弄,失去地位不說,還會被小弟欺壓笑話。
“金牙,願賭服輸,這是東興一直以來堅持不變的信仰。”
“牙哥,這算什麼賭注,一個毛頭小子,打發走得了。”
“我看有人想耍賴咯。”
圍著看熱鬧的人眾說紛紜,吵吵嚷嚷。當然,賭坊的人肯定不止都是東興的,還有其它三大幫派的人,專門來別人的地盤試探情報。
不過,四大幫派都是你中有我的人,我中有你的人,大家都已經習慣了,並不影響生意,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
大家都在一片藍天下,為了混口飯吃,生意還是要做著走,平日裏大家也都是相對和諧,沒有絕對的利益衝突。
“我願賭服輸。”
一陣喧鬧後,大金牙終於發話了。
我也是一臉懵逼,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屈服了。
“左哥,以後我大金牙就是你的小弟,你有什麼需要,盡情吩咐。”大金牙說道。
“誒,都是兄弟,論年齡論資曆,我都不如金牙大哥,還要請金牙大哥多多指點才是。”我連忙擺擺手道。
莫名其妙收編了一個小弟,我心裏美滋滋的,高興地帶著沐欣去迪士尼玩,然後又去美食街從頭吃到尾,剛剛收獲了一大筆錢,可以任性揮霍,貧窮再也無法限製我的想象力。
我們從一家西餐廳下樓之時,卻是被六七個留著雞冠頭的地痞攔住了。
“華哥,他就是收編大金牙的那個小子。”一個黃毛對著另一個看起來是他們幾個的頭兒的人說道。
“小子,有能耐呀,和東興走得挺近呀,小妹妹,有沒有興趣陪哥兒幾個喝杯茶。”華哥說道。
沐欣被調戲了,嘟囔著小嘴巴,雖然有些不爽,但是也隻能作罷,畢竟對方也隻是言語上的輕薄,並沒有采取進一步的行動。
況且,沐欣在對付異界人士和邪祟有經驗,但是,實打實對付地痞流氓,並不是很拿手,而且她那套對付邪祟的方法根本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