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經一級是沒有用的,隻能讓我的體能得到一定程度的加強,比如,力氣比原來大一些,可以提起80斤的貨物,跳得高一些、遠一些,從二樓跳下來毫無損失,跑得快一些,能跑贏兔子等等。
心經二級不一樣,歐先生雖然隻是簡單地提了下心經二級有短暫催眠的效果,那麼,我想肯定還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心經二級有短暫催眠,而鬼打牆說白了,其實也是利用催眠的原理,讓人大腦皮層的認知和外界失去聯絡。隻不過,心經一級的短暫催眠利用的是讓人的認知停頓在那個時間點上,而鬼打牆利用的是讓人的認知和真實的三維世界失去聯絡,轉移到第四維空間上來。
於是我端坐開始運氣,集中精力。
也許是因為我總是停留在心經二級初級階段的原因,所以總感覺體內有一股力量竄來竄去的,遲遲打不通一股血脈。
我不斷重複著那個動作,使勁衝破血脈的阻隔,但是無奈還是以失敗告終。
我冷靜下來,仔細找尋破解之道。
心經既然有九級,那麼每一級是不是有什麼關聯呢?
於是我從心經一級開始踅摸,心經一級的每一句口訣,每一口氣,都是怎麼樣運轉和相互配合的,我不斷回憶,其中還涉及到了古人的計時法,隻是當時沒有在意,當作了順口溜背著玩。。
心經一級最末的口訣中,有一句是“酉時飛花,氣隨心動”。而心經二級最開始的口訣中,有一句是“申時久坐,血跟氣走”。
對,它們之間一定是有關聯的,我愈發覺得這兩句話存在著某種聯係。
酉時飛花,我想起起來了,歐先生教我練習心經一級的時候,正好是酉時,那時候我喝了符水,腹痛難忍,昏昏沉沉,意識不太清醒,但是我依然可以清楚地看見許許多多的花在田野中飄來飄去,當時痛得死去活來,並沒有注意。
而且,我掛科後傍晚去江邊散步,真好是晚上六點多,也是酉時,追黑衣人的時候,江邊那些開花植物的花瓣飛到我的臉上,才無意之中造了一個飛花的意境,不然我心經一級根本是發揮不出來的。
我明白了,酉時飛花,也就是在酉時,造一個飛花的意境,然後讓身體的氣流隨心想的方向流動,就會解鎖心經一級。
那這麼說的話,申時久坐,血跟氣走,那麼時間首先得是申時,現在是下午五點,恰好是申時,真是天助我也,不禁有些小激動。
久坐比較容易,剛剛沒有追上那個神秘的外國人,我就一直在這裏坐著,起碼也坐了二十多分鍾了。
現在我需要讓血跟氣走。
草,什麼是血跟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