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裏有姨娘,心思竟如此歹毒,木姑娘你隻看看來過我們府上一次,她便要對你下手,幸好木姑娘懂武,逃過了這一劫,若是姑娘真的出了什麼事,那在下可真是難逃其咎。”項溫韋在聽完他繪聲繪色地描述完這一切之後,心中暗暗一驚,那些人的架勢明顯就是通常所說的買凶殺人,也不知道是哪個殺手組織的,竟這般明目張膽,竟然在燕京外沒有多遠之處,就敢下手機殺人。
木清芙夾了一口菜送到嘴中,臉上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來:“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那些人竟然敢招惹本姑娘,那就活該他們付出代價!還有什麼叫逃過這一劫?這些小嘍囉在來一百個都打不過本姑娘!”
項溫韋臉上的笑意頓時一僵,聽到他和這木姑娘完全說不到一個點子上,但是又轉念一想,也沒有必要,反正他們二人的交集也止於此了,事後你都有派些人跟著這姑娘保護著她,以防柳姨娘再派出什麼武功更加高強的人傷害於她,這樣自己也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
“確實,木姑娘武功確實不凡,那些人沒有傷害到木姑娘有一絲一毫也是難怪,在下也是非常感謝姑娘能夠回來通知我這個消息,但是在下還有一個不情之情,還望姑娘能夠答應。”項溫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眉頭輕輕一擰,像是有些犯難的說道。
木清芙抬眼滿不在意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繼續夾著菜,口中漫不經心的說道:“項公子有何事,說來便是若不為難,我也就答應了。”反正這些事情對她而言都是小事,若是真能隨手幫上什麼的忙,她也不會推拒,畢竟幫項溫韋也就是幫雲羽檸,雖然說自己與裘玉已經不可能了,但是他如此的武功高強,權勢通天,能讓他的女人欠下自己的人情,那也是極好的。
“不知道姑娘今日可有其他事?若無事在下懇請姑娘,在此處多逗留幾日,到時候也請姑娘,為在下做個佐證,證明柳姨娘做過的一切也好讓二人得到懲治。”越說項溫韋我的目光也愈加銳利起來,周身的氣勢也陡然變得逼人,他心中明白此事已經無法善聊了,如若不能善良,那還不如尋找一個快速的途徑將這件事情幹淨利落的解決,不留後患,也免得蕙娘再受到傷害。
誰料到,項溫韋說的這一番挽留的話,卻遭到木清芙了無情的拒絕,她頭也不抬的咀嚼著口中的飯菜,張口便道:“不行,我要回家了,項公子實在不好意思,我不能答應你。”
項溫韋聽了她的話頓時一愣,卻還是有些不死心的繼續問道:“木姑娘可是有什麼不方便?若是木姑娘答應了在下,那這幾日的住宿飯食在在下答應了,並且我們丞相府也將欠姑娘一個人情。”
木清芙抬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卻在急速運轉著,她方才說不答應,也並不是一時衝動,隻是先前已經料到,或許這項溫韋也許就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所以才拒絕得這般快。他是真的不想再躺著一番渾水了,尤其是到人家府中當麵對質什麼的。雖然說先前確實也想過,若是幫他的忙也會讓裘玉欠她一個人情,但是就她目前的情況來說,她什麼也不缺,並沒有什麼十分想要的東西,那麼這個人情要也罷、不要也可,對她來說都是無關痛癢的事情,而且那時候讓她再去看那一對夫妻倆其樂融融的在一塊,他的心裏才像是被針紮了一樣難受,所以她寧肯不幫這個忙,反正裘玉手眼通天的,隻要他抬抬手,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為何非要自己去趟這趟渾水呢?
況且,她即使被那幾人刺殺,也並沒有留下什麼證據來,隻是口頭上聽他們這麼說而已,到時候去作證,若是被那柳姨娘反咬一口,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自己怎麼也是推脫不清了。
木清芙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想事情,竟也變得如此的複雜了,從前的她都是一切順心而為,開心了就去做,不高興就不要做了,也不知道是時間改變了他,還是這些發生的事情改變了她,讓她變得沒有以前那樣的單純了,也學會去思考問題背後的本質,或者說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對她造成什麼樣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