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妾身定不負您的眾望,將這府中事務打理好,好好的教導蕙娘。”柳姨娘溫婉一笑。
“柳姨,蕙娘好好學習,不辜負父親和您的期望!”項溫蕙眨眼,頗有些俏皮的說道。
項玄見著家人一團和氣,眼中劃過一絲欣慰之色,一手縷捋著胡須,愉悅的開懷大笑。
隻有項溫韋雖然麵上也是笑著,可那笑意並不達眼底。他還是有些擔憂,父親將管家大權全權交給了柳姨娘,畢竟柳姨娘可是現在他最懷疑的對象,而且蕙娘對他表現出了極大的信任,如此一來,他又怎麼能笑的出聲。但他也並沒有反駁項玄的這一決定,畢竟此事究竟怎樣,還是未知之數。
“柳姨,蕙娘好好學習,絕對不辜負父親和您的期望!”項溫蕙眨眼,頗有些俏皮的說道。
項玄見著家人一團和氣,眼中劃過一絲欣慰之色,一手縷捋著胡須,愉悅的開懷大笑。
隻有項溫韋雖然麵上也是笑著,可那笑意並不達眼底。他還是有些擔憂,父親將管家大權全權交給了柳姨娘,畢竟柳姨娘可是現在他最懷疑的對象,而且蕙娘對他表現出了極大的信任,如此一來,他又怎麼能笑的出聲。
一家人又聊了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氣氛更是和睦融洽。
回去之時,項溫韋與項溫蕙一道回去。
“蕙娘,即使柳姨娘他們表現得再好,但你也要稍微防備他們一下。”項溫韋沉默半晌,才憋出這句話。
在他看來,自己這個妹妹就是太單純了些,明明跟她說過,但是看她這副模樣,定是轉眼間就忘卻了。
“哥哥會娘知曉了,但是,蕙娘不認為這件事情一定就是柳姨娘他們做的,但是蕙娘會記住哥哥說過的話的。”項溫蕙笑嘻嘻的回到。
項溫韋挫磨看了一眼,見她並不是那麼放在心上的樣子,心下有些擔憂,正欲張口再說兩句,但隨即想到還是不要讓慧娘憂心那麼多才是,保護妹妹的事情,就讓他這個哥哥來做吧。
日子就這麼不溫不火的過著,而每當府中有采購物資,或者為府中的下人分發賞銀之時,柳姨娘總要叫項溫蕙在一旁,教著她該如何處理這些事情。
丞相府中的生活,看起來就這麼的波瀾不驚,自從出現那一回的事情之後,項溫蕙便很少得踏出府外了,一來她在外麵並沒有什麼認識的朋友,而是,她還是有點擔心會不會再次發生那樣的事情。
不得不說,柳姨娘真是一個很好的師傅,府中的一切事物都在她的手下打理得井井有條,絲毫沒有紊亂的樣子,項溫蕙也在一旁學得認真,所以即使這麼久都沒有外出,她也不會感到無聊,協助打理家中的事物,對於她也算是一項新奇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一封請柬,被交到樂項溫蕙的手中。
“柳姨,這是何物?”項溫蕙和柳姨娘並肩走在府中的小路上,手上拿著那個淡粉色散發著濃濃香氣的請柬,看著柳姨娘疑惑的問道。
“慧娘,這是公主府上發來的請柬,柳毅也沒有看過,所以並不知曉裏麵說了什麼,你且打開看看吧。”柳姨娘側目看向她,淡淡一笑,眼中卻極快地閃過一絲嫉妒來。在公主府的門房送來這張請柬的時候,特意問了她的身份,在得知她是姨娘之後,邊前叮嚀萬囑咐過讓她不能看這封請柬,讓她呈給府中的嫡女。雖然說那個門房對他還是表現得尊敬有加,但是柳姨娘怎麼都認為那個人有些瞧不起自己,那要麼為何她不能打開,但是像文慧卻能打開?
項溫蕙聞言,將請柬上的封蠟取下,展開請柬,細細看著裏麵的內容,過了半晌,她才抬頭皺起眉頭,頗有些困惑不解似的問道:“柳姨,公主殿下邀請我去參加殿下舉辦的詩會,但是蕙娘並不認識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又怎麼會給我發請柬呢?”
柳姨娘頓時心中一動,公主殿下舉辦的詩會,一定要讓馨兒也去參加才是!柳姨娘的目光得更加溫柔了起來,對著項溫蕙溫婉一笑問道:“蕙姐,公主殿下是隻邀請了你一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