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良久“做好準備,明日啟程北國。”起身離開了亭子,衣袂生風。而四周除了錦鯉甩尾的嘩嘩水聲並無其他聲響,而風輕輕吹過搖動著池中的荷葉,片刻後隻留下了一片寂靜。
三日後,北國禦書房中。
“不知裘國師何出此言,朕弄不知曉尊夫人身處何處,倒是那意圖行刺朕的刺客,朕已命人壓入天牢。”看著眼前這個麵色冷然的男子,尉遲泫佑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裘玉麵色不變,目光直直看向上首的尉遲泫佑“還望皇上放人,還有在下的夫人也請陛下讓在下帶回。”語氣中濃濃的壓迫之感教人喘不上氣來。
尉遲泫佑眯了眯眼,未受這氣氛壓迫,眼底閃過危險之色,手看似漫不經心地撫摸著桌麵“哦?那可是行刺朕的刺客,豈容裘國師一句說放就放。”抬起頭來來劍眉微挑看向下方的裘玉“朕若說是不呢!”
“皇上知道在下一向的行事作風。”裘玉一對眼睛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看向尉遲泫佑,口氣中盡漠然卻包含威脅“所以皇上還是這麼這麼認為?”
兩個人就這麼互相盯著對方誰也不肯讓步一分。氣氛陡然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時間仿佛結成了冰不再向前延伸。
“哈哈,裘國師說放就放吧,請國師再次等候片刻了,人馬上帶到。”尉遲泫佑想到什麼一樣,突如其來的笑了一聲打破了僵持不下的氣氛。量他裘玉再神通廣大就算他翻遍了皇宮也找不檸兒的所在地,所以可以說她是不在這宮中的,至於那檸兒的丫鬟,可有可無放了她就當是還了賣一個人情給檸兒。
“胡德,去天牢中將人放出來。”尉遲泫佑回身坐在椅子上,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輕鬆自在的吩咐道,眉眼輕挑哪還有先前那副冷凝的模樣。
下首裘玉默不作聲,等待著人來。
“大人,您終於來救我了。”隻見木清芙被兩個宮女扶著,身上的衣服完好就是麵色慘白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可語氣中包含著欣喜與激動,那雙眼自見到裘玉起便有了熠熠神采。
裘玉並不會的木清芙的話,隻直直的盯著尉遲泫佑,眼中的寒芒幾乎要化作利刃刺穿他。
木清芙激動的心情也平複了下來,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她小心翼翼地看看向裘玉:“我當時被人打暈,並不知道夫人的去向。”語氣中有些委屈“我也很擔心她的!”神色可憐不似作偽。
裘玉冷漠的看了一眼木清芙,還是看向尉遲泫佑,像是他不交人,那邊不走了一樣。
隻見尉遲泫佑也一副擔憂的樣子“朕也不知,許是尊夫人自行離開了。若是不信,裘國師大可搜查宮內,隻是,不知者擅闖皇宮內宮的罪名就不知國師可否擔得起?”說最後一句話時,尉遲泫佑眼睛眯了眯,口氣淡淡但自眼底閃過一絲自信與不懷好意卻騙不過裘玉。
“即是如此,便不加打擾了。皇上告辭。”說完連也不行了,直接轉身走人。他沒有錯過尉遲泫佑的是神色,那就說明雲羽檸必然不在宮中,否則他怎會說出那番話來。
“大人等等我呀。”有些焦急的女聲自身後傳來,木清芙神色一變有些慌張,竟是掙脫了兩個宮女的攙扶就跟了上來。也是,畢竟木清芙武功不若,這幅樣子隻是想引起裘玉的可憐吧。
讓陸羽安排木清芙坐上另一輛馬車,裘玉一行這就啟程回了隆慶國。
路上,裘玉麵無表情,閉目養神般闔著雙目靠在馬車廂壁上,麵上淡淡但是內心卻洶湧著怒意,這遲泫佑竟敢如此膽大妄為,不將他裘玉放在眼中,私自囚禁了雲羽檸卻不肯放人。雖說可以一舉鏟平北國,雖說眾國之事他已運籌帷幄,可如今時機未到,不能草率決定就攻下北國,隻得先派人查探她的行蹤保她安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