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放晴的天空,被灰白色的雲層籠罩著…
凍的丁邦硬的大地被白雪覆蓋著…
劉十九望著死豬和秦天柱眉頭緊皺著…
秦天柱掏出麻繩,將野豬的前蹄後腿分別捆在一起,然後抽出腰間柴斧,砍了一根小腿粗的樹,從豬尾往豬頭一穿,對劉十九說:你抬後頭,我抬前頭。
“秋豆麻袋,等一下”
劉十九心中暗道:“豬算三百斤,這杠子少說一百斤,這誰受得了啊,我的腰將來還要用來幹…幹大事呢,今日用腰用不對,她日望壁空流淚,她還嫌你窩囊廢。
我現在內核是王榮耀,再也不要當那個被累得半死硬撐著的劉十九了。”
於是,他對秦天柱說:“柱子,我知道一種東西叫狗拉雪橇……”
“汪汪汪”,兩條狗突然漫無目的對著四周一頓亂叫,瞬間不見了!
秦天柱沒聽明白:“狗?狗拉什麼?”
劉十九:“……跟狗沒什麼關係,這傻狗能拉什麼啊,我是想做一個雪橇,然後我倆拉,你看我們回去不都是下坡嗎,我們可以做一個雪橇拉著走,這樣省力多了,我們的腰就不會斷了,我們的肩膀也不會淤青了。”
秦天柱把樹幹抽出來,往雪地一扔:我想不到你說的是啥子,要搞你自己搞,看你搞出什麼莫子名堂嘛!”
兩人按劉十九的想法如此這般一番…
林中小屋是他們打獵的零時居住所,建於三年前,青崗木板釘牆,青岡樹皮做瓦,看似不牢固,卻承受了三年風雪,風和日麗的時候,密不透風,滴水不漏。
劉秦二人一人一根繩,一步一腳印,曆時兩小時,終於把豬拉了回來。
雪橇雖然也挺費力,但不會像抬杠那樣硬抗。
一路上劉十九忍不住想唱“纖夫的愛”。
兩個人也是累成了狗,也算是狗拉雪橇了。
而狗早已經在小屋門外狗窩裏盤成一個圈,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尾巴象征性的抖了兩下,把頭往前腿上一放,繼續睡了。
小屋的門被打開,小烏從小屋裏出來。
小烏叫烏青梅,他們三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如果說的那種東西就叫做愛的話,他們三個關係複雜。
小烏長相正常,身材正常,一切都正常,見過二十一世紀美女的王榮耀覺得不是她喜歡的模樣。
但劉十九覺得漂亮。
而且以方圓十裏,左鄰右舍,前村後寨來講…
其實沒什麼好講,因為其他人個個貌美如如花,年紀輕輕如大媽,因此對比下來,小烏也算是村花。
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一女不侍二夫,她覺得不是服侍,而是駕馭。而且馭夫有道,雖然她沒有兄弟姐妹,父母體弱,但她們家的繁重莊稼地,從來不會錯過種植的節氣,也不會因為天氣收不回來。
相反總能做到人前。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認為她能馭夫有道,從小可愛受到大家喜歡的她,總能拜托到他人幫忙。
但小烏有個壓心底的秘密,她希望他們三個人能相親相愛永遠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她希望她兩個男人能和平共處,共處一室,一世共處。她知道這很有難度,數年來她在慢慢計議,曾經在某個緊要的關頭,她將這個想法告訴過劉十九,而當時劉十九啪的拍了她一巴掌,於是兩人換了一個姿勢。
小烏站在門口歡呼雀躍,糙著嗓子:“哇嗬嗬,好大一頭啊,
我的寶貝們真是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