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地方好奇怪啊,這牆上刷著五顏六色的圖案,看起來還挺好玩的啊!”
王謹笑道:“你看看,連人家的大門上畫著畫呢!”
張玄聽了也是頗有興致,隻見外麵的牆上寫著不知所謂的標語。
“我是追風的少年!”
“白首不分離”
“自由的蒼蠅!”
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繪畫,頗具後現代主義的氣息。
“什麼好玩啊,要是給我抓住這群小混蛋,我一定好好揍他們一頓!”
一旁的管事看著牆上的塗鴉大怒不已。
看來這並不是什麼城市宣傳,而是有人故意搗蛋。
不過這麼大範圍的塗鴉,估計這群人被抓,隻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真是低級的玩意!不知所謂!”
白雲深道:“你看看寫得歪七扭八的,還有錯別字,這些人,被抓了也是活該!”
說話間,白雲深便來到了鬥技館,隻是這鬥技館已經破敗不堪,一片狼藉。
看來已經有幾年沒人住了。
鄰居老者見到四人站立門前,便上前道:
“你們是找白承祖白承宗兩兄弟的嗎?他們在街上亂塗亂畫,被衙門給抓了!”
“這些人,被抓了也是活該?”
王謹重複了一下白雲深的話,蘇霜月卻是死死咬住牙齒,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白雲深更是眉角直跳,臉色刷的一下變的通紅一片。
見到如此,王謹跟蘇霜月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李寒星倒是沒有心情歡笑,問道:
“這兩個哪一個是你三叔?”
白雲深狠狠瞪了李寒星一眼道:
“他們是我堂弟,我三叔名叫白季風!”
“白館長啊,他前年過世了!”
那老者道:“你們是他的親戚嗎?衙門在城北,他們應該就在大牢裏麵關著!”
“恩?三叔他已經過世了?”
白雲深越加迷惑:“多謝了,我這就去衙門看看!”
四人又去了衙門裏麵。給了錢,見了主官,卻是一個妙齡女子坐在堂前。
“這位就是虎尾城治安長,蒙芊芊長官!”
侍衛介紹道:“大人,這位就是白承宗白承祖的親戚,前來贖人的!”
“白承宗白承祖還有親戚?你是他們的什麼人?”蒙芊芊問道,
王謹隻見此女一身製服,頗為颯爽,短發及耳,沒有劉海,中庭很長,顯得非常英氣。
“我是他的堂兄白雲深!”白雲深道。
“既然如此,我就先跟你說一下吧,這兩個人塗汙牆壁共十七處,有些部分清理不了,隻能更換!
加上賠償金,一共四個金幣,要是拿不出來,隻能關上一段時間!”蒙芊芊翻著文件,卻是在打量白雲深。
“錢不是問題,不過我想想去確認一下,這兩個人是不是我的堂弟!”白雲深道。
“可以,帶他們去大牢裏麵,認認親!”蒙芊芊道。
幾人跟著下了大牢,李寒星忽然笑道:
“真是令人懷念的味道,胖頭!”
“是啊,這種臭味,混合著腐爛的稻草,鐵鏽,糞坑,還有淡淡的鬆油火把的味道!”
王謹也是驚喜道:“你看,鞭子,烙鐵,還有這個十字樁!真不錯啊!”
“你們兩個,以前幹過獄卒?”侍衛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