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名楊廢物女婿被這個城市的人叫得家喻戶曉,就是這群人幹的。
而現在他們居然要給他們跪舔。
薑慧怕傳染上病毒。
“我知道了。”泠山不太喜歡。
他願意幫這些人辦事,以顯得自己有多少能耐。
他從生下來,就一直被壓製。
老爸活之前,老爸壓。老爸死了,老媽壓。結了婚,老婆壓。
黃土都埋了半截子了,結果還要被壓得死死的。
整體社會沒有看得起他的。
在泠家,他就是廢材。
如果不是周名楊前些年勇得了廢物點心的冠軍,那些數落的就是他了。
在社會上,他也一樣是廢材。
作為泠家長子,沒有自己獨立的公司。
在家庭裏,他也一樣是被忽視的那一個。
現在有人能關心他,哪怕隻是假的,他也想要。
因為他太需要了。
泠山還是很聽老婆的話,從那些人的甜言蜜語裏翻了個身,並沒有答應什麼。
當然,他不可能什麼都沒有做,比如把女兒的微信告訴這些人。
原因就是他想為女兒爭取多一些資源。
畢竟如果以克考拉斯家族角度來說,泠阿鳶是從出身上就比不上周名楊的。
因為泠阿鳶充其量就是一個土鱉公主。
這種在地泠上能入圈子的,在米國上層社會,連狗都不會多看一眼的。
泠山清楚這個,所以他有私心,想給女兒拉來一些資金支持,這樣可以使泠山他們過得滿足。對於周名楊這個金龜婿,泠山不認為他可以和自己的女兒過得長久。
泠山不是不清楚泠阿鳶的性格。
同樣,他也清楚豪門中的規則。
在豪門中,任性是不行的。
任性的資本就是實力。
而泠家與克考拉斯家族實力懸殊,就是跟周世家相比,連腳後跟都比不上。
如果自己的女兒發展不好,色衰愛弛,很可能最後的結果就是泠阿鳶出局。
而這種話,泠山隻能是藏在心裏。
等宴會結束之後,眾人都離去。
泠阿鳶麵色疲憊。
周名楊把她送到車裏。
“小華,你先回家休息。我送奶奶。”
泠阿鳶點頭。
周名楊和慕千帆開著車子,把泠老太太送回家。
等到沒有人了,周名楊非得要慕千帆把車開到海邊來。
“少爺,這都大半夜了,你來這裏幹什麼?”慕千帆無法理解周名楊的大腦結構。
“小帆,我跟你說,我是聖君,天庭的聖君。”周名楊坐在一塊礁石上對慕千帆說道。
慕千帆覺得周名楊的大腦真的是秀逗了。
“少爺,你又想編什麼小說?”慕千帆說道。
少爺這麼說,如果沒有神經了,隻有一個可以說的通的那就是周名楊陷入了創作狂熱的熱潮裏。
周名楊搖頭。
“我真的是聖君,天庭老大。”
“少爺,這種修仙書已經爛大街了,好麼?就是那些修仙的垃圾書在普通網站裏就是一個充量。”慕千帆說道。
“你居然也讀網絡小說?”周名楊發現了新大陸。
“我能不讀麼,少爺,那個什麼八萬兵回家,女兒住狗窩的段子,還有歪嘴贅婿的段子太惡俗了,怪不得老爺不讓你去寫那些。那些東西和你的高大上的身份不匹配。就你那個紅了沒有到三個月的新書,我就是花錢請人運作,人家也搖頭。寫得真太爛了。”慕千帆把多年來對周名楊想說的意見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