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這種東西常人是難以感受,但以進入到煉氣期之後對氣息的敏感,周名楊卻是可以輕鬆的感覺得到。
“周名楊,你小子很狂,很拽是吧?今天我請了我的大師兄過來。告訴你,我大師兄可是連續三屆的散打王,今天就要狠狠地教訓你一下。”
童德振用手指在周名楊的胸口戳了兩下,周名楊卻是好像沒有聽到似的,扭頭對葉羽歆道:“走吧,咱們該回去了。”
“慢著。聽說你一個人將我師弟五個人都打倒了,好像還用的手法很古怪。我這個人對新的招數新的手法很感興趣,不知道這位小兄弟能不能指教一下?”
年輕男人站在了周名楊的身前,兩隻眼睛如探燈一樣注視著周名楊的一舉一動。
“你不是我的對手,不配我指教。”周名楊說的是實話,他的身份何等尊崇,豈是說指點就指點的?
“好狂的小子!我倒要試一試你幾斤幾兩!”大師兄發怒了,猛然上步,一拳如暴風一樣砸向了周名楊的麵門。
周名楊上身沒有怎麼動,兩隻腳卻仿佛是圓規一樣畫了一個半圓,就那麼詭異的躲開了大師兄殘暴的一拳。
大師兄也知道自己未必一拳就能打中對手,所以在拳頭去勢還沒有完全老去的時候,身形跟上,擊出去的拳頭微微縮回,變成了一個肘擊直接夠奔周名楊的脖頸左側大動脈。
周名楊心說好快的變招,這家夥果然是非常擅長打架。
如今的肉身對於周名楊來說,遠遠達不到自己的思維變化,因此,就算是有無數種方法可以破解這一肘擊,卻基本上都不能用此肉身完成。
思慮如電閃,周名楊的左手卻是立如刀,迎著大師兄的肘擊而去。
大師兄一聲冷笑。人體最硬的關節處就是肘部和膝蓋,這兩處發出去的攻擊都是摧城拔寨的猛烈招式,周名楊螳臂當車想要用手攔住,根本不可能。
然而,大師兄想錯了,他的肘擊狠狠的撞到了周名楊的手刀,撞散了手刀的刀勢,卻被周名楊變刀為爪抓住了他的手肘。五條陰冷的寒流在周名楊抓住大師兄的同時,如同探針一樣插入到了大師兄的肘部。
“啊,什麼鬼?”大師兄感覺到了自己的肘部就好像是灌了鉛一樣,又沉重又冷痛,急忙腿形成一個膝撞,借著他的身體向前縱躍的衝勢,膝蓋撞向了周名楊的胸口。
周名楊嘿然一笑,身形向後退去,兩隻手掌如同蝴蝶一般連續拍擊在了撞過來的膝蓋上,化解對方的攻勢同時,將對方的殺氣吸納為自己所有。
大師兄的膝撞無功而止,瞬間變得酸軟的那條腿更是差點麵條一般的落下,身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周名楊冷然看了看大師兄,道:“有兩下子,能不摔倒,也算是條漢子了。”
說完,也不看大師兄豬肝一樣的麵色,伸手拉住了葉羽歆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