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麵試的?”
麵前的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女生問我道。
我點點頭。
“可是我們家沒寫招聘啟事啊,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那個女生一臉狐疑的問我。
“那個染黃頭發的老頭不是這的老板嗎?他給我指的路,讓我來這個茶樓工作!”
我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這個老黃皮子天天給我搗亂!”
不知我是否說錯了話,這個女生突然罵罵咧咧起來。
“沒事,如果不用人,我再去別家看看。”
我連忙說道,站起來便準備走。
“我也沒說不招人啊,既然是黃皮子指來的,你就先來吧!”
那女孩見我想走,話音一轉,我一聽,又坐下。
“咱們茶樓剛開業不久,人呢也不多,你平常就負責打掃衛生就行,早上十點上班,下午四點下班。周一到周三休息,周四到周日上班,一個2500元,有問題嗎?”
她說完,抬頭看我。
我表示沒有異議,便在合約上簽了合同,合同為期一年。
“那好,明天上班!你有住的地方嗎?”
她又問了我一句。
我搖搖頭,她也表示有些無奈。
然後向內廚喊了聲:“波子,你把他領到宿舍,讓他好好休息。”
裏麵“哦”了一聲,隨即走出一個身高足有2米3的瘦高個,他臉色發白,表情嚴肅。
“你跟他去吧,對了,還沒問你的名字!”
“我叫秦墨!”
“我是這的老板,餘瑾。”
這便是我第一次見到瑾姐時候的樣子,現在想來真的很尷尬。
瑾姐沒事拿這件事來取笑我,她活了幾千年,第一次見到像我如此木訥的人。
那時候茶樓剛開業,瑾姐的的意思是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找點事做,做飯她不會,再者說她也不吃飯,那不如就開個茶樓,畢竟在她活著的那個年代,茶樓可是很常見的。
說幹就幹,於是“瑾姐茶樓”就順利開了起來。
我們茶樓總共有五個人,老板娘瑾姐——一個來自唐朝的美女僵屍,波子上世紀五十年代的魔法師,現在是“瑾姐茶樓”的廚子,也就是靠魔法搞點奶酪什麼的,如果你來我們的後廚你就會發現我們這裏根本就沒有任何食材。至於為什麼茶樓要有一個廚子,瑾姐的解釋是因為現在很多茶樓都有吃的,所以她覺得應該跟上潮流。
杜哥是茶樓的茶師,他養了一隻五彩貓的妖獸,他平時話不多,和我們基本沒有交流。
波子私下告訴我,杜哥曾經是禦獸界的天之驕子,後來不知為什麼看破紅塵,便來這當了一個茶師。波子還說,老板娘總以為帥帥的杜哥是因為垂涎她的美色。
說到這,我和波子很有默契的做出“惡心”的表情,然後偷偷的笑起來。
最後一個也是個女孩,我們都叫她開心果,她和瑾姐很像,我和波子總是私底下討論,開心果到底是不是瑾姐的女兒。但是又一想,僵屍怎麼可能有女兒呢?隨即這個念頭便作罷。
開心果是個很菜的捉鬼師,但是她總是捉不到鬼,為了糊口,隻能來到“瑾姐茶樓”
我叫秦墨,一個剛畢業的學生。本來我想著剛畢業隨便找個工作,沒想到第一個工作也成了我的最後一個工作。
我隻是個普通人,祖上數五代也沒出過什麼奇人異士。
為什麼把我也招進茶樓,我也曾問過瑾姐,瑾姐則來了句:“既來之則安之。”
說完便瀟灑的轉身去逗五彩貓了。
忘了說了,五彩貓也是有名字的,是瑾姐起的,叫“周小魚”,瑾姐警告我們,這個名字絕對不能當著杜哥的麵叫出來。
我也很納悶,為什麼一隻貓也要有有名有姓的,這個疑問一隻困擾著我。
瑾姐的茶樓基本沒什麼客人,開心果和我待在大廳,波子在他的廚房(實驗室)搞他的魔法,杜哥一兩個月不下樓,基本見不著,瑾姐經常坐在吧台,和五彩貓一起玩。
“瑾姐,是不是咱們宣傳力度不夠,這生意一個人也沒有!”我又向瑾姐抱怨。
開心果也是趴在桌上:“還不如我去捉鬼呢,隻不過這個好歹有個工資,能滿足我。”
這就是我們的日常工作生活,這樣的情景是我在這待了一年的日常。我來工作三天,瑾姐就把每個人的實情告訴我,我也沒感到驚訝,也沒感到不可思議。在閑來無事的日子裏,開心果看著門口,瑾姐看著五彩貓,五彩貓看著二樓杜哥的房間,我則看著瑾姐。
我以為一年後瑾姐會以合同為期把我辭退,但是沒想到,過了一年的無聊日子後,瑾姐居然讓我選擇,是繼續留在這裏還是離開。
我不假思索的選擇繼續留在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我也是想閑著。
我知道我們的茶樓悠閑的日子不會這樣持續下去,隻是沒想到我做出選擇的第二天,一個不速之客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