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你別攔我,他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五天不打他就敢殺人犯法!”
“您這是強詞奪理!你莫名其妙!你不可理喻!”
“你還嘴硬!今天我權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然後,又是追著一頓狂打。金叔攔也攔不住,隻能連連說“夫人消消氣,別打了~”
劉軻和張小環都跑不動了!
“停!停!停!娘啊!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我收拾一下馬上就去出發!”劉軻對張小環說。
他心裏也在嘀咕‘既來之,則安之,作為一名碩導,就算來體驗古代生活了。也能和學生們好好講講這裏的故事.....’
劉軻回到屋子裏,換了身衣服,梳洗了一番。
不一會兒,從房間裏走出了一個風度翩翩的劉軻,和剛才的混樣子真是大不一樣。
他沉穩地對張小環說,“娘,讓金叔準備一下吧,兒子已經準備了,可即刻赴考。”
張小環趁著兒子劉軻進屋換衣服的時候,自己也去水井邊洗手洗臉,剛才追打了許久,有些塵土。
張小環聽見兒子如此說,愣了一下,似乎從未聽見過兒子這麼穩重說過話,不急不躁。
劉軻從房間裏出來後,走到水井邊上,接過張小環手中的帕子,拿起帕子擦手。
張小環見兒子此刻舉止端莊,不像之前邋裏邋遢的,仿佛變了個人,滿臉的茫然和疑惑。
雖然不太信劉軻的話,張小環卻還是高興地嘀咕,“莫非是觀音菩薩顯靈了,太好了太好了!”
“老金,備馬,備馬,快!還有半個時辰,快開考了!”張小環喊著。
“早就準備好了,就怕您著急!”老金是家裏的老幫手了,自劉世謙在家時,老金就在家裏幫忙。
一番梳洗,前幾日還吃酒打鬧的小哥,今日竟如此端莊儒雅,高挑的身材,冰藍的衣服上繡著雅致的竹葉花紋,頭發以竹簪束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燦爛的璀璨。
“自前幾日少爺與知縣兒子吃完酒後,就大醉不醒,睡了兩天兩夜,滴水未進,嚇得我是不輕,今早上我正準備去找位大夫過來瞧瞧呢,見少爺這幅精神樣,我也是放心不少了。”
整頓一番之後。
“少爺,我們出發吧!”老金說。
“走,金叔。”劉軻起身上了馬。
劉軻上一世可不會騎馬,不過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加上身體的慣性,騎馬也不難。
路過街市的時候,劉軻倒是也遇到一兩個打招呼的人,劉軻雖然一時記不太清那些人的身份,倒也笑著點頭回應。
不多時候,到了考場門口。
考場門口人還是挺多的,劉軻看了四周,好像自己的年齡算比較大。
到了考生入場了,大家都在排隊,劉軻排到了最後一位,輪到劉軻簽到登記時,一位小吏看到劉軻,好笑的搖了搖頭,調侃道:“真是有意思了,這廝今年又是來睡覺了啊!”
“人家都說老子英雄兒好漢,嘖嘖,唉,想當年,劉世謙.....~”旁邊坐著的一位考官說。
劉軻微微皺眉,如果按照原主以前紈絝的性格,怕是掀了桌子就和考官吵起來了。
但是考試為重,還是先去考試,一切以成績為主。
這時,主考官來了,說話聲音不像本地人,像是京城來的。看起來嚴厲又溫和,仿佛聽見了剛才他們兩個人說的話,瞪了一眼他們兩個,就進了考場上的主座。
考官開始發放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