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繚看著周圍眾人都沉浸在這樂曲之中,暗歎他此次獵捕行動之艱辛,也從心底開始佩服這個名喚楚韻的女人。
不過,這麵紗下到底是怎樣的絕色,他倒真有點好奇了。左繚嘴角噙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右手不住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突然手指一動,手中酒杯已不翼而飛,與此同時,台上演唱的聲音戛然而止。眾人抬頭望去,頓感呼吸一滯。
楚韻呆了呆,抬頭看向台下的魅歌,魅歌皺了皺眉,沒有說話,看向被牢牢釘在地麵上的麵紗,略一思考,揮手示意楚韻繼續。
楚韻因少了麵紗,頗有些不自然,忙低下頭,繼續彈奏懷中的琵琶。
"果真是絕色。"左繚笑道。
荊軻默然,把視線從楚韻身上收回,才道:"左兄,這樣會讓楚姑娘十分難堪的。"
"嗬,是麼?我隻不過是在幫她更快地名揚七國而己。"左繚說完,施施然離開座席。
荊軻垂頭看著杯中的酒,最終歎了口氣,將酒一飲而盡。
雖然中間有點小變故,卻絲毫沒有影響到楚韻的精彩表演。回到房間卸妝,聽著外麵嘈雜的聲音,楚韻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重新回到那個素麵朝天的楚韻,將身上的舞衣換成一件素色長裙後,楚韻被衝進來的香兒的一個熊抱勒得差點喘不過氣。
"我說,崔大小姐,你是不是想讓我憋死啊咳咳......"楚韻連翻白眼。
"哼!臭楚韻,打扮得那麼漂亮,想讓我嫉妒死是不是?"香兒撅著嘴,樣子十分可愛。
楚韻輕笑,其實,這件衣服是她向霓裳描述了個大概之後匆忙之間做出來的,有許多需要改進的地方,總的來說,並不是一個好的作品。
楚韻三人各自在魅歌安排的房間內睡下,由於太累的緣故,楚韻竟未發覺在她窗邊對月獨飲、愁緒滿懷的荊軻......
第二日早,楚韻在睡夢中與周公下棋下得正起勁,便被香兒從被窩中拽了出來,她睜了睜惺忪的睡眼,勉強看清眼前晃來晃去的人是香兒後,一把拍掉抓住她的那隻小爪子,繼續蒙頭大睡。
香兒有些抓狂,可也拿楚韻沒辦法,隻得瞪大眼睛,一臉氣憤的樣子。的房間內睡下,由於太累的緣故,楚韻竟未發覺在她窗邊對月獨飲、愁緒滿懷的荊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