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其他的事情好做啊,如同唱唱歌看看美女都好啊,又不是隻得喝酒啊。”陸予詢嬉皮笑臉的說道。
“要唱要看你自己去,我要喝酒。”沈彥不客氣的從陸予詢的手上搶過了酒,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沒幾秒又喝光了。陸予詢隻能夠無奈的聳聳肩說道,“算了算了,你想要買醉我也不阻攔你,便算我為了義氣,等你喝得個爛醉如泥,我再將你背回家去,我自己少喝點便是了。”
沈彥冷冷的瞄了他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又再次的倒了一杯喝了下去,一瓶酒很快便喝光了,還不罷休的打開了另一瓶繼續的喝著。
“對了,沈彥,還是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嗎?”陸予詢淡淡的開口問道,不過,不用問也是知道了,要是找到了的話,他便不會在這裏酗酒了。
“恩,還是一點兒消息也沒有。”沈彥淡淡的點了點頭,眼睛裏閃過了一絲的暗淡。陸予詢伸手拍了拍沈彥的肩膀淡淡的開口道,“沒有事情,再等等,過幾天會找到的。”
“嗯。”沈彥冷冷的點了點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陸予詢淡淡的接著說道,“對了,沈彥,你跟這個叫安斐兒的女人是一起去法國的,那你怎麼那麼確定她已經回國了呢?這麼多天都找不到,或許她會不會還留在法國呢?”
“不會。”沈彥冷淡的搖頭說道。
“你為什麼那麼確定啊?”陸予詢不解的問道,沈彥哪來的自信啊?沈彥這才淡淡的回答道,“安斐兒手上的戒指最後發出來的信號是在中國這邊,所以我能夠清楚的斷定安斐兒已經回國來了。”
“戒指?你送她戒指?”這一點兒,陸予詢倒顯得有些驚訝,沈彥從沒有說過這件事情。
“恩,去法國那邊以後,我便送給我安斐兒那枚戒指,可是到了中國這邊信號便斷了,很明顯安斐兒將戒指放在盒子裏麵了,所以已經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除非那個戒指從盒子裏麵拿出來,那便能夠接受到那個戒指發出來的信號,找到安斐兒便會變得輕而易舉了,無奈那個戒指再也沒有發出過信號了。”
“原來如此。”陸予詢總算是明白的點了點頭。
“嗯。”沈彥冷淡的點了點頭繼續的喝著酒,或許隻有醉了以後便暫時能夠不想念安斐兒了。
“不過,慢慢來,我便不信她會把戒指永遠藏在盒子裏不拿出來,即使不拿出來的話,私家偵探也不是白拿錢的,再過幾天,估計一定會有消息的。”陸予詢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來安慰自己的好兄弟了。
“也隻能如此了。”沈彥冷淡的點了點頭說道。陸予詢隻能給他們都倒滿了一杯,笑笑的說道,“來,幹杯。”
“幹杯。”沈彥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喝了幾杯,然絲毫還沒有任何的醉意,有時候,越想要喝醉,便越是喝不醉。最後,沈彥還是喝得個爛醉如泥的倒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陸予詢隻能夠歎了一口氣認命的當起司機,睡覺自己沒醉,沒醉的人隻能夠來收拾爛攤子了。
陸予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沈彥一米八多的身高背到了自己的背上來,一步一步的往自己的車走去,“我的媽媽呀,老大你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啊,明明沒幾兩肉,怎麼那麼的重,累死我了。”陸予詢便嘀咕著還邊低咒著這家酒店為什麼要將停車場設那麼遠,要是不那麼遠的話,自己也便不用被沈彥走那麼遠的距離了。直到將沈彥丟到後座上去以後,陸予詢這才鬆了一口氣,喘著氣道,“累死我了,明天等你酒醉過後一定要好好的敲詐你一次。”
“安斐兒,安斐兒,我想你,想你了。”沈彥躺在車子裏喃喃自語的說著,緊皺著的眉頭一直也沒有鬆開過。陸予詢看著他這個樣子,也隻能夠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曾經那麼自信完美冷漠的人,這會兒還不是為情所困,將自己搞得這幅狼狽的樣子,還在癡癡的等著她回來,憑沈彥的身份和樣貌,倒追的女人都排成山,偏偏卻單戀一朵花。
“安斐兒,額……額。”沈彥難受得緊皺了起來。陸予詢疑惑的眨了一下眼睛,慢半拍才回過神來回答道,“沈彥,你要吐嗎?千萬別吐在我車上啊,千萬不要吐啊。”
“額,吐……”陸予詢的話才剛說完,沈彥立刻便忍受不住的吐出來了,全部塗在了車上。陸予詢鬱悶得都想要撞頭了,,轉狂的抓了抓頭發,“這下子是真的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沈彥吐完以後又迷迷糊糊的倒在了後座上迷迷糊糊的,壓根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無奈的抓了抓了頭發,陸予詢隻能夠坐上了臭烘烘的跑車,隻得將沈彥給送回去,再開去給人洗車了,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隻能忍著臭味坐上車去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