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喝了之後會好過一點。”男人開解。
“不要你走！”她依然任性。
他也沒辦法了，隻能任由她抱一會。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她都要貼他身上睡著了，伸手揉揉她的頭頂，問：“就這麼抱著嗎？”
女孩聽聞，抬頭，眼神直直的，“我要你背我！”
“背……”
無奈，總裁外套都沒來得及脫，就在屋裏玩起了背媳婦的遊戲。
江曉月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她似乎有些困了，但還一直嘀嘀咕咕地說著話：“珂珂還說了，要我全身心的體驗……”
白慕寒安靜聽她說，“體驗什麼？”
江曉月：“你！”
白慕寒一驚。
“你的服務……”
白慕寒更驚愕了。
“你知道嗎？我身邊總是有很多流言蜚語。”
白慕寒，“說來聽聽。”
江曉月似是想說什麼，但對上他的側臉時，又把話都咽了回去。她收回眼，思考了下：“我從小就想做一名動物醫生，高考的時候，成績很好，但還是堅持報考了動物醫學的專業。”
“畢業之後，我想留在濱城，試過考公務員。”江曉月說，“但都沒能如願。”
白慕寒應了聲：“然後呢。”
“然後，”江曉月的神情有些呆，似乎是很不喜歡這段回憶，“然後我投簡曆去了一家寵物醫院，就是齊誌鵬的那家。他們都說……齊誌鵬願意接收我，是因為我和他上床了。”
“……”
“因為我其實專業並不是寵物醫學，這是有本質區別的。”江曉月說，“但是，我以為我能用我的本事征服所有人的非議，可是他們關注的點，卻是我的個人作風。還說……我為了錢……”
白慕寒的腳步停了下來。
“說我的這張臉，一看就是為了錢，可以輕易獲得很多東西的女人。”江曉月的話停住，過了半晌才道，“…我好討厭那個地方，那裏……還藏在一個極為醜陋的事情，是我這一輩子的……汙點！”
白慕寒徹底頓住了，他知道啊。
她的汙點，都是他造成的！
“對不起……”
江曉月好像聽不到他在說什麼，隻是低不可聞道：“為什麼都要，這樣說我。”
怕嚇著她，白慕寒壓著心底的戾氣，試圖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些：“因為他們有毛病。”
“……”
“白慕寒。”
“嗯？”
江曉月怔怔地盯著他的側臉，莫名有點兒眼熱。她低下眼，輕輕地吸了下鼻子，很小聲地說：“白慕寒，對不起。”
“嗯？”白慕寒問，“怎麼又說對不起？”
“我不完整。”
“你說什麼？”白慕寒覺得心在流血。
江曉月沒說話，把臉埋進他的頸窩裏。
對不起。
我沒有了第一次，而且是被人侵犯了。
江曉月沒再說話，思緒漸飄，全身心的安全感被眼前的男人占據。
仿佛現在他背著她，就是背著她的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