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推開人群走了進去,陰沉著臉,此時若是王悅能看到這種情況,就會明白這個時候的他是危險的,平常的張帆嘻嘻哈哈,一般很少見他在眾人麵前生氣,但這次他怒了。
身上的煞氣不由自主的冒出,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有的人下意識的打顫,有些人受不了這種氣氛直接就走開了,其實這很正常,張帆剛從試煉中出來,滿身的煞氣還沒有來得及消去。
剛開始是和自己的父母待在一起,在親情的作用下張帆還可以控製自己,不會出問題,可如今看到王悅被欺負,那種無助,驚慌,讓張帆無法壓製身上的煞氣,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這種煞氣絕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在加上張帆這時候的暴怒狀態,煞氣是前所未有的強烈,而張帆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切,現在的腦海中就一個念頭,殺了那群人。
這種可怕的頭念頭一直出現在張帆腦海中,看著突然出現的張帆,王悅突然感覺到了心安,就像小時候他站在自己麵前替自己挨打,和別人打架一樣,一直守護著自己。
她一時間心裏很複雜,曾經一度認為這個男孩已經離自己遠去,再也不屬於自己,可那一瞬間她忽然明白這個男孩從沒有消失,還是像以前一樣保護自己。
他走過去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滿含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說完下意識的就用手去觸摸她紅腫的臉頰,王悅感到害羞想要掙紮,扭過頭不想讓人看見,卻被張帆拉住,看著她臉上的五指印,張帆心中的怒火滔天。
他轉過身陰沉著臉看著這兩個囂張的中年夫婦,他決定給他們一個難忘的記憶,而這時王悅拉住了他的手,張帆一回頭就發現對方眼裏的擔心,她還是依舊的善良,從不會欺負人,那麼純潔。
既然如此這份純潔我來為你守護,黑暗的的事情我來做,我希望你看到是永遠都是陽光。張帆決不允許有人去玷汙這枝雪蓮花,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張帆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而後獨自來到老女人麵前寒聲的問道:“你們哪隻手打的?”
老女人聽了張帆的話變得更囂張,直接破口大罵起來:“你就是著“臭女人的”姘頭吧!小白臉一個,她竟然敢勾引我老公,也不好好地照鏡子看看,她配嗎?”說完女子還有點得意洋洋的,活生生的一個潑婦。
聽到這個老女人的惡語,王悅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整個人都變得很虛弱,站都站不穩,王悅一個剛剛高中畢業的學生,那裏會是這種人的對手,張帆立馬扶住她,而後看著這個老女人冷聲說道:“道歉,或者死”
張帆的話嚇了這個老女人一跳,她沒有想到這個男子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威脅自己,但這個老女人自恃自己有點身份並不在意他的威脅。
而是繼續惡語相向到:“我道歉,哼,我什麼身份,你們受得起嗎?一群賤人。”
可她話還沒有說完,隻見她整個人就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這個老女人還真是皮厚,雙手捂著自己的嘴疼的直叫,然後像個潑婦一樣在地上大吼大叫,這讓張帆覺得自己踢得輕了。
隻聽她嘴裏還不幹不淨的,張帆直接上前一步舉起手,嚇得她趕緊閉嘴連連後退,她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直接動手,而後可憐的看著自己的老公,口齒不清的說道:“老公,他打我,替我報仇,我要廢了他。”
男子本來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對於自己老婆什麼玩意他很清楚,他惹不起也就沒有在意,但如今自己老婆被打,他這個做丈夫實在是無法袖手旁觀了,不過心裏對於並沒有感覺,兩個人之所以在一起純粹是看上了她的家產。
男子直接威脅到:“小子你敢打我老婆,找死,趕緊跪下給我老婆道歉,要不然老子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但眼神還是色眯眯的看著王悅。
嚇得王悅緊緊地抱著張帆的胳膊,其實剛才王悅從廁所出來就被這個老男人纏住了,這個老男人一直要她手機號,天性善良的王悅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正好這時他老婆出來,於是就有了這一幕,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也飛了出去,他更慘,門牙都被張帆打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