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可風拉開門又出去:“你瘋了,她還是一個孩子。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呢?”
“她十八歲了,成年了。”傳來王麗雅激烈的聲音:“我調查過了,她品學優質,她沒戀愛過,沒有不良記錄,身體健康,人也漂亮。隻有這樣清白的處女之地才會醞釀出優質的種苗來。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可這樣對她不公平啊!她才十八歲,她以後走上社會,怎麼生活?怎麼麵對她的婚姻愛人。”杜可風指責道。
“她是自願的,我管不了,我們有合約在先。再說我給她的錢足夠她少奮鬥十年了。”
“你這女人瘋了,這種事也做得出來。”
“你趕快把種子播上,等懷孕化驗單子出來後。從此,這裏就與你無關了,你就不用再來了,以後這裏的事就是我的事了。”
杜可風再一次被推了進來,門又被重重的關上了。他想再次拉開門,可是門已經被反鎖起來了。
他無奈地撿起地上的拖箱,也沒看她一眼,就徑直走進衛生間,接著,傳來“嘩嘩“地水流聲。
不一會兒,洗好澡的杜可風穿著一件白色袍子走了出來。
他走到她麵前說:“你去床上睡吧!我睡沙發。”
夏雨霏愣住了。
“怎麼?不願意,是不是要我陪你睡?”他又一臉的壞笑。
“哦!”夏雨霏急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床前。
杜可風打開對麵的電視,點燃一支煙,悠閑無視地看著。
夏雨菲坐在床邊也不敢睡。
“你放心地睡吧!我不會動你。”杜可風吐出一口煙霧對她說。
夏雨霏實在太困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倒頭就睡。
第二天,當夏雨霏醒過來時,看見牆上的壁鍾已是早上的十點多了,她自己都被嚇了一大跳。不過,她精神狀態很好,昨晚的熟睡造就了飽滿的精神。
她起床了,杜可風早已不見蹤影,茶幾上的煙灰缸裏滿是煙頭。
夏雨霏今天的情緒平靜了一些,接著,又是一整天坐吃等死的日子。她想念奶奶和媽媽,不知她們怎麼樣了?不知奶奶住院脫離了危險沒有?
想念同學、想念校園裏的一草一木……
她很想把關機很久的手機打開,猶豫的手最終還是縮了回來。開機後,她怎麼告訴他們自己忽然失蹤的原因,她不知道爸爸是怎麼處理她沒去學校上學的事。
還有邵寒嘉哥哥說好周末放假帶她出去玩,自己突然失蹤了,他一定焦急難過。
還有給他們補課的兩個孩子,自己已經從他們媽媽那裏收了補課費。沒個交待自己就失蹤了。
還有……
諸多的牽掛和思念化成淚水浸透著夏雨霏。
一連幾天,杜可風都是早出晚歸,晚上回來睡沙發,也不和夏雨霏說什麼?獨來獨往,無視她的存在。夏雨霏也從最初的擔心害怕中漸漸放鬆了。
送來給她的飲食也逐漸清淡而有營養。
這天,門又被重重的打開了。
夏雨霏知道是主人來了,送飯的保姆進出都很輕。
果真是王麗雅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