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花園之中,迷糊的不小心撞到人,男人的力氣把她撞到地上,雖然比較慘的人是她,她還是連忙道歉,“對不起。”
從地上爬起來,理了理衣服,揉了揉難受的腿才看他,“啊!”
被嚇得後退,整張臉都是那猙獰的傷疤,“你……”
半晌都說不出話來,那人看到夏布達的時候眼中驚訝一閃而過,她並沒有發現,他的臉完全被毀了,前不久受了傷,如今住在醫院裏,那人時不時的來看他,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他知道一旦他出院,她就不會出現了。
“別害怕。”聲音有些沙啞,難聽,喉嚨有種被灼傷的痛感。
“我才沒有害怕呢!”
她有點同情他,明明都已經毀容了,還讓她不要害怕,她不想打擊他的自尊心。
“剛才我也有錯,你不用道歉,隻是撞到你,你有沒有受傷?”他看起來很好相處,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禮貌的笑了笑,雖說臉上大部分都毀了,他笑起來還挺迷人的,夏布達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了一會。
直到吹起冷風才離開,她沒有發覺,剛才那人一直盯著她看,撥出了一個號碼,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打了幾個依然不接,他無奈隻有發送一條短信過去。
然而短信很快收到了回複,“早就知道了,暫時別動她。”
他愣了愣,收起手機,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離開。
在醫院休息了一天,夏布達的身體好多了,又回到言致尚身邊,他隻是看了她一眼並未多說一句話。
幾天下來,他對她都是冷冷淡淡的,什麼粗活累活都沒有讓她做,腿上的骨頭長好了,隻是每到下雨天的時候都會覺得疼痛難忍。
現在好了許多,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忍受不了太久的冷漠,夏布達終於鼓起勇氣想要和言致尚說清楚一些事,他垂眸看她,眼中沒有任何情緒,“有什麼話等會再說。”
醞釀了很久她要說出來的話卡在喉嚨裏怎麼也說不出來,“致尚,以後沒機會了。”看著言致尚的背影喃喃自語,他不可能會聽到的。
後台休息室中,官熙從更衣室出來,已經換上了一套潔白的婚紗,出來就對上言致尚那對清澈的眼眸。
真希望這不是戲,她真的為言致尚披上婚紗。
隻可惜不是,不管是古代的還是現代的,官熙拍攝都穿過婚服,合作過各色各樣的男演員。
就算是戲中她為言致尚穿上婚紗也行,但還是不是,雖然拍攝同一場戲,在戲中要嫁的不是她。
官熙有些無奈,自嘲的笑了笑,優雅的來到言致尚麵前,“致尚,你來了。”
“嗯。”
言致尚點了點頭,另一邊更衣室中,凡海把簾子拉開,一身藍色西裝禮服,脖子上打著白色的領帶,和官熙現在一起真是般配極了。
接下來是在禮堂拍攝官熙和凡海的婚禮,他看到言致尚和官熙在眉目傳情倒是也沒有打擾他們,目光最後落在躲在角落的夏布達身上,本想過去,她身邊出現了另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