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困了,真的很困,頭又很暈很疼,勉強不要睡覺,擔心一睡著他就會過來對她不利,再堅持也無能為力,額頭在發燙,呼吸有些困難起來。
倒不是因為沒有通風口的窒息,她可以感覺得到空氣是可以流出去的,她發燒了,喉嚨很刺痛,她再也承受不住,死死的昏睡過去。
……
有人進來了,黑暗的房間內有了一絲非常暗的光線,隻能看出身影和輪廓但不能體現出容貌,看到了倒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女孩。
眉毛一挑,防備起來,擔心她在使用什麼詭計,腳步輕盈的往那邊走去。
急促的呼吸聲,他覺得很不妙,男人摟著夏布達,她全身都在發燙,特別是額頭像是火燒一樣,不會發燒了吧。
為了以防萬一房間裏有醫藥箱,拿出電子溫度計為她測量體溫,高達三十九度,果然發燒了,幫她做了緊急的退燒處理。
撥出一個電話,幾秒鍾後就接通了,她平靜的說:“她發燒了,怎麼辦?”
“不能叫醫生,你先給她降溫,然後喂她吃退燒藥。”電話內傳來柔弱的女聲,她平靜的吩咐。
當然不能叫醫生,一旦叫醫生,他們的計劃就敗露了,男人也是這樣想的,點了點頭,“你過來一趟。”
“行。”
通話結束,男人按照女人的吩咐,幫夏布達做了簡單的退燒處理,她的呼吸才慢慢的平複下來,真是糟心,都還沒有吃到,她竟然生了一場病。
他口味可沒有那麼重,對一個發燒昏迷的女人都下得去手,要等到她身體全好,看來隻能等到下一個月圓之夜了。
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他很有信心絕對不會被警察找到這裏,完事後他把人放了,就算報警也沒有用,她們不會知道任何線索。
至於夏布達,他是受人之托,不能隨便放了,在他動手之前是她主動送上門來的。
所有事情都做好了,男人滿頭大汗的坐在床沿邊喘氣,正準備休息一下,門外傳來像是設計暗號一樣的敲門聲。
男人立刻反應過來,沒有怠慢,此刻出現在這裏沒有別人,就是剛才電話那頭的女人。
用圍巾圍著脖子把臉給遮住,帽子戴在頭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因為她的到來,屋內不再是漆黑一片,把光線調的很暗。
女人順利來到夏布達麵前,她眼睛眯著,生病讓她視線模糊,就算有光也看不清那人的臉。
男人也走了過來,站在女人的身後,他們完全沒有發現夏布達是醒著的,放心的站在床邊交談,“你碰她了?”
“沒有。”
聽後女人大怒,“為什麼沒有?昨晚你在幹什麼?”好好的機會都給他白白錯失了,真是一個扶不起的阿鬥。
眼皮再次重了,緊緊合上,接下來的對話夏布達再也聽不見了,女人聲音很淩厲,指責他,“你在等什麼,現在她生病了,你還怎麼碰她?”
萬一沾惹上病氣就不好了,他用力抓住她的手,“你就那麼希望我去碰別的女人嗎?”
“放開。”她冷冷說道,男人立刻把她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