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他推開她,拉著她,提著飯盒坐到沙發上,將飯盒放到茶幾上,一一打開。
醋溜土豆!
鬆子魚!
白米飯!
幾樣甜點!
“你做的?”他很懷疑她會做這麼上檔次的飯菜。
“當然了,你看你看,我炸這幾個南瓜餅的時候,手都受傷了。”她很委屈地向他炫耀自己的真誠。
看到她白皙修長的手指上那明晃晃的泡泡,他拉著噓了兩口。
“原來這個南瓜餅是你炸的?”也就是說其他的不是她做的。
“哪些是阿姨做的,我有幫忙的呀。”她攬住他脖子撒嬌,“我不是還沒有完全學會做滿漢全席嘛!你就不要那麼高要求了,好不好?”
唐槊知道要求再多,她不配合也沒有用,所以凡是要慢慢來。
他償了一口鬆子魚,口感不錯。
她直瞪瞪地望著他,很緊張的問:“怎麼樣?好吃嗎?”
“又不是你做的,當然好吃!”他間接否定她的勞動。
她嘟著小嘴:“我有幫忙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不會表揚一下,好讓我更有信心呀。”
他還是應該好好表揚一下,至少這個直腸子的家夥學著討好老公,這一點就該給讚。
他俯首在她嘟起的嘴巴上親了一口,算作獎勵。
她摸著嘴巴,添了添,俏皮地說:“就這麼打發我,你也太小氣了。我要深吻!”
她撲向他攬住他脖子,深深地吻住他,笨拙而炙熱地吻著他。
這個貪心的貓兒!
他扣住她後腦勺,加深這個吻,舌頭肆意和她糾纏,吻得難舍難分。
門嘩啦打開,景泰麵無表情地垂手站在門口,突然目視到這麼香豔的畫麵,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愣。
他家的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饑渴了?
居然在辦公室……
路瀟瀟急忙離開唐槊,抓起南瓜餅,羞射地側身假裝吃東西。
唐槊依然淡定地坐著,望著走進來的景泰,沒有不滿,隻是微微點頭。
景泰走近兩步,公式化地口吻說話。
“珠寶展的設計圖已經初步成型,董事長要不要過目?”
“不用了,你決定就好。”他語氣和煦,卻帶著無法忽視的威嚴。
“南方那邊要擴展的方案我已經擬定好,下個禮拜去執行。”他不像是做報告,完全隻是告知一些事情。
唐槊點點頭,“唐宛那邊怎麼樣?”
“已經聯係了她的秘書,遞上了我們的邀請函。”景泰一直都是這種不亢不卑的語氣和沉穩的表情,給人莊重又很威風的穩重感。
“嗯,在珠寶展之前一定要拿到她的設計圖。”他微微蹙眉,繼而淡開眉梢,笑笑:“至少我不想輸給米林。”
“是。”景泰轉身退出去,門再次合上。
他扭頭望著吃的倍爽的小女人,氣結地敲了敲她額頭,“你不是給我送吃的嗎?”
一個人快把東西吃完了,這個小饞貓什麼時候能對食物生出芥蒂呀?
“我無聊呀,無聊的時候隻有吃東西也不無聊。”她揉著額頭,委屈地眼裏泛著光亮。
手裏半個南瓜餅那麼羞羞地晃動著。
他望著她手裏的南瓜餅,板起臉孔:“路瀟瀟,你就是這樣對待自己老公的嗎?我最喜歡的是你親手做的,你居然自己獨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