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總這麼有雅興跟我太太在這裏閑聊?”
婁梓沐淡淡一笑,“我和路小姐有過幾麵之緣,沒想到在異國他鄉還能遇到,所以就多說了兩句。”
他沒有理會婁梓沐說什麼,低頭望著懷裏做錯事般乖巧的女人,低低地開口:“肚子好了?還有閑情出來跟別的人胡扯。”
路瀟瀟直覺自己完蛋了,這貨一定聽到自己剛才說的話,她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好一點了,就是無聊,又睡不著就出來找你,找不到你就……”
喝,怪他咯!
“好了,回去休息。”他抬起頭,禮貌冷淡地對婁梓沐說:“婁總,我太太身體不舒服,我扶她回去。”說完挾持著她離開。
婁梓沐同情又擔憂地目送兩個人走上電梯,那充滿擔憂的眼神被唐槊無意間瞥見,心中的憤然開始燃燒。
婁梓沐,對別人的妻子露出這樣的關懷,是不道德的!
打開房間門,路瀟瀟機靈地逃開他,衝進衝涼房,反鎖上門不出來。
“路瀟瀟,你滾出來!”他知道她害怕自己找她算賬才躲起來不見他,問題是這樣真的可以嗎?路瀟瀟用你的腳趾頭想想,你躲到衝涼房有用嗎?
“說好了,我不是故意的。再說,我真的沒有說什麼。”她才不會傻到出來被他責罰。
“沒有說什麼你怕啥?”他敲著門,“快出來,我要洗澡了。”
“說好了,不許扣我的錢!”
嗤!他差點笑場了,這小妮子滿腦子都是錢。
“出來就不扣。”他很認真地說。
“反悔是小狗。”她得確保自己出去絕對安全。
“滾回來!我數三個數,再不出來等我進去,性質可就不一樣了。”他已經不耐煩了。
路瀟瀟見好就收,急忙拉開門,委委屈屈地走出來,小模樣萌萌的。
“我出來了,你說好的不許扣錢。”她先發製人,先拿道德來保護自己。
“我有說要扣錢嗎?”他怒視著這個隨意的小女人,一把扯住她脖子,將她抵在門板上,掃著她有些慌亂的樣子,冷冷地命令:“以後離那個婁梓沐遠遠的!”
“你霸道!你沒道理!憑什麼要剝奪我交朋友的權利!”她反駁,小臉漲紅。
“我是你男人,我說什麼你就執行,哪來那麼多的為什麼?”
“大男子主義你!我不過是跟他有點熟而已,這樣你也吃醋?”她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整個人愣住了,望著表情古怪的唐槊,她嘻嘻一笑:“你吃醋了?”
“我吃你。”他蠻橫地裹緊她,嘴巴溫熱地壓下來裹住了她的小嘴。
對,他吃醋了,他討厭婁梓沐眼神裏那抹關懷,他唐槊的妻子容不得別人覬覦,更容不得別人來心疼,有他一個人就夠了。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有種寶貝被偷窺的挫敗感,那種挫敗感讓他的心有種淩亂,控製不了的淩亂。
他粗野地占有她,粗野地在她身上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整個晚上他沒有停止自己的激情,似乎這樣才感覺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完全是自己的。
陽光透過紗窗投放到床頭櫃上,手機鈴聲不斷地鳴叫,床上熟睡的女人半裸著上身,那上麵還殘留著昨夜的激烈,臉頰潮紅,情意未退。
“唔……”路瀟瀟翻了一下身子,迷糊糊睜開眼睛。伸出手拿過手機,摁掉鈴聲,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她懊惱地翻身坐起來,抓起手機。
是若若的電話,她很執著地打了十幾個來電。
“若若,你丫的沒事幹了是吧!吵死了。”她揉著淩亂的頭發,咒罵好友。
“路瀟瀟,你做賊去了,打這麼久都不接?”
“睡著了。”她也是剛剛睡那麼一會兒,誰知道唐槊昨晚發什麼瘋,一個晚上不消停地和她滾床單,累得她最後都哭了。
“你丫的這個豬的習慣還不該!都做個財閥太太了,在這麼豬會被宰殺的。”
“切,大早上的能不能說點吉利的話。”她啐若若。
“大早上?路瀟瀟你不要告訴我孟買和我們這裏的時間差有多大,我這裏都下午一點了姐。”
什麼?路瀟瀟看了一下手機時間,確實下午了。
“唉,原來睡這麼久了,昨天累死了。”她嘟囔了一句。
“幹什麼去了?”盤若若賊賊地問。
“那有幹什麼,還不是唐槊他發瘋,一個晚上都在……”她咬著嘴唇不想說出這麼甜蜜的話語,很怕這些甜蜜說多了會死掉。
“路瀟瀟,你丫的也開始秀恩愛是吧?是不是幸福死了?一個晚上幾次?”
“滾!盤若若你這樣會帶壞我未來的幹女兒的!”她吼叫,整個屋子都在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