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的事情,路瀟瀟的小心髒又開始揪起來了,那塊表呀,該怎麼核算呢?
不管了,做都做了還怕承擔責任嗎?
不就是一塊表嗎?就不信卓少這個大粗腰會在意。
她抱著十二分對卓少的信任來到安順健身。
卓少一個電話把她叫到了郊外。
姐嘞個去,這是要做什麼?
路瀟瀟沿著他給出的路線一路公交車的到了郊外,在一片塵土飛揚的土路上目送公交車離開,然後踏著黃土尋找那個卓越的卓少。
走過一段土路,前麵出現了一片林子,仲夏的林子裏聒噪著鳥兒的歌唱聲。
這可真是居高聲自遠,非是藉秋風的境界呀!
這叫聲在城市裏你還真是很難聽到。
林子裏有幾條小路,在其中一條小路的路口,卓少那廝打扮的像個越野比賽的賽手般抱著雙臂,身旁停著一輛山地車,在他旁邊還放著一輛沒有主人的山地車。
這是……
抽什麼風?
她下巴差點被閃掉了,堂堂的財閥大少居然也有雅興騎山地車來玩。
“卓少,你這是……”
“路瀟瀟,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呢?”他閃著丹鳳眼,瞄著她驚得嘴巴快歪掉的樣子,興趣盎然地一笑。
“什麼呀,不就是一塊表嗎?你這頭肥豬還會在意。”她哈哈一笑,想這麼敷衍過去。
他蹙眉,很不喜她形容自己的詞語,肥豬?他這麼矯健有型的男人在她眼裏居然和肥豬一排,這丫地太氣人了。
“好吧,咱們來比賽越野,你贏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輸了,那對不起,照價賠!”他很嚴肅地指了指那輛為她準備的山地車。
“不會吧,來真的呀!”她哭喪著臉揉著腦袋,望著那輛嶄新的山地車。說實話,她很不喜歡騎自行車的,小時候太輝煌的曆程讓她對自行車不感興趣。
“怎麼,認慫了?”他挑眉激將。
“誰認慫了?比就比,不就是比體力嗎?智商比不過,難道體力也勝不過你?切,小氣家家的!”她走到山地車前,抓起車上裝備箱裏的裝備,戴上護膝,戴上手套,順便戴上頭盔。這樣子還真有點越野比賽的意味。
“喂,不許反悔!”她雄赳赳地做好一切準備,等著他發號施令。
卓越直接騎上車,鄙視地望了望她,嘴角很有深意地笑了笑,那怪異的笑引起了路瀟瀟的不滿。
“喂,你什麼意思?怎麼不戴裝備?”她拍拍頭盔,感覺一點也不舒服,太重了呀。
“我不需要這些外在的保護。”他很自信的瞟了她一眼。
丫的,小瞧人!
路瀟瀟氣憤之下扔掉頭盔,“不就是這個意思嗎!姐不介意和你裸奔!”
裸奔?卓越差點被她錯亂的用詞逗笑。
“路瀟瀟,這可是你自己不戴的,別說我欺負你。”
去,這就是君子嗎?明明言語挑逗自己卸去裝備,又說這麼很有涵養的話。
“不戴就不戴,雖然你是男人,可我好歹也是新世紀的女人。我們女人現在比起你們男人都是女漢子,和你這個瓷男比,就要一模一樣,不然會覺得我們女人欺負你們男人。誰讓陰盛陽衰哪!走起!”
她很藐視他的樣子太傲嬌了。
林子裏的鳥都為她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