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隻有戰北城知道,曹策不同了。
“你是不是在找清兒?”
他笑眯眯的拍了拍曹策的肩膀,“白叔父現在得了心髒病,正在醫院中治療,她要照顧白叔父,自己一個人實在是走不開。”
白若清的父親得了心髒病?
聽到這個消息,曹策的神情頓時激動了起來,不顧剛才戰北城眸中那戲謔的笑容,緊緊的攥住了他的手。
“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他不能忽視她的消息,盡管知道她和他之間可能有一條深淵,但他依舊想要跨過這天塹般的距離,去將她靜靜的抱在懷中。
他愛她,像是愛著自己的生命。
曹策如此激動,戰北城的心中閃過莫名的滋味,但他知道曹策是個很重要的棋子,很快便將這種情緒給掩蓋了下去。
“清兒現在怎麼樣,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戰北城低聲說道:“我能做的隻是勸勸她,讓她注意身體,可是她並不聽我的話,曹策,你還是讓她注意自己的身體吧。”
不能因為照顧白叔父,而讓她自己的身體垮掉。
後來戰北城說了什麼,曹策並沒有聽進去,他隻是敷衍的嗯了兩聲,迫不及待的要去見白若清,連酒桌都顧不上了。
在國外留學的這幾年,他最掛念的人就是白若清。
他的父親母親早就去世了,現在的他除了有個曹沫這個弟弟,便沒有任何掛念,而曹家的公司也都在他的掌控中。
現在白浩也生病了,是不是上天在給他機會,讓他和白若清再續前緣?
曹策匆忙的趕去醫院了,曹沫代替他在酒席上招呼客人,戰北城端著酒杯就要離開,卻被曹沫給攔住了。
“戰少,我有個事情想要問你。”
曹沫低聲對戰北城說道:“你和顧紫晴訂婚之後又解除了婚約,我還能見到你,可是卻見不到顧紫晴了,請問戰少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果然上鉤了。
看著曹沫那擔憂的神情,戰北城將手中的紅酒全部喝了下去,在曹沫那擔心的眼神中,嘴角不經意地再次上翹。
“不知道,聽說被顧聆聽給抓起來了。”
他打了個響指,優雅的將香煙點燃,“你知道的,我在戰家並不能說上什麼話,現在戰家都是戰禦聘和顧聆聽的,我也隻是聽說。”
隨後他不再聽曹沫的話,轉頭離開,看著他的身影,曹沫輕輕的攥緊了自己的手掌。
既然是不知道,是道聽途說,那就百分之八十是正確的。
隻是正如戰北城所說,現在戰家都是戰禦聘和顧聆聽的,他不能隨意的將消息泄露給別人,所以隻能說是聽說。
可憐的顧紫晴。
曹沫輕輕的吸了口氣,麵容逐漸猙獰起來。
他要她!
聚賢樓外的陰影中,看著曹沫那逐漸變得更加冰冷的臉龐,戰北城的笑容再次擴大。
對,要的就是曹沫現在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