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要走?

戰禦聘靜靜的看著她,她的神情堅決而果斷,隻是那漂亮的眼睛中早已一片荒蕪,寸草不生,仿佛萬裏荒原。

她的心已經死了。

戰禦聘輕輕的吸了口氣,看著她那頹然的眼睛,“聆聽,如果我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再離開我不遲。”

“你還跟我玩文字遊戲?”

顧聆聽隻感到好笑,“戰禦聘,你做的事情都發到我的手機上了,想來下一步白小姐就會和眾人公開你們的關係,你放過我吧。”

她不過是個領證了沒有公開的女人,到底要在這裏糾纏什麼?

說補給她的婚禮,其實他始終都沒有兌現過。

戰禦聘連忙上前抱住了她,不顧她的掙紮,強硬的將她按在了自己的懷中,“聆聽,你誤會我了,我沒有背叛你。”

“我知道視頻的事情讓你生氣,但你聽我說,我是被下了藥的。”

簡單的一句話讓顧聆聽的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戰禦聘見她安靜了,連忙讓江越進來,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聽到他被下的藥性猛烈,還對他的身體有所傷害,到醫院放血之後才度過危險,顧聆聽目瞪口呆。

白若清給他下藥了?

看了眼他那蒼白的臉色,她還是有些不相信,見狀戰禦聘也不生氣,揮手便讓人將醫生和護士等人叫了進來。

“他們都是昨晚給我急救的人。”

戰禦聘對她解釋說道:“我中了藥之後緊急送過來放血,都是他們做的,我也知道你會誤會,所以始終守在了你的床邊。”

就是為了第一時間能夠和她解釋。

顧聆聽靜靜的聽著,再看看他的樣子,終歸信了。

“白若清怎麼有機會給你下藥的?”

她緊緊地盯著戰禦聘,“如果不是你非要和她獨處,和她喝酒吃飯,她能將藥下到你的酒水食物中去?”

看她還不信,戰禦聘無奈的搖頭。

“我是上了她的當。”

他輕聲的對她說道:“白若清昨天生日,她跟我說,吃了這頓飯之後就再無任何情分,隻說生意,我就去了。”

顧聆聽的臉色還是不好,戰禦聘坐在了她的床邊,靜靜的握住了她的手。

“聆聽,我對天發誓,如果我再撒謊,就讓我不得好死。”

他靜靜的看著她,雙眸如同深邃的潭水,“我會讓你明白的,等你身體好點了,我們就一起去找白若清和白浩算賬。”

白浩?

顧聆聽疑惑的看著他,“白若清下了藥,和白浩有什麼關係?”

“是他將女兒驕縱成這樣的。”

戰禦聘輕輕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別生氣了,他沒管教好女兒,我們就幫她管教,以後我們的孩子可不能教育的跟她一樣。”

這般不擇手段,不要臉皮。

聽出來戰禦聘的弦外之音,顧聆聽好笑的輕輕搖頭,上前拉住了他的手。

對,他們的孩子,一定不能和白若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