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控製輿論的走向和形成。
白若清要做的事情,離不開他的幫助。
錦城中的聚賢路,白若清清冷的坐在包房中,她靜靜的打量著麵前的聶榮,聶榮也不動聲色的看著她。
“不知道白小姐找我來什麼事。”
聶榮將手中茶杯放下,直接了當的開了口,“若白小姐要和我做生意,我的規矩想來你也是知道的。”
他是個為了金錢能夠不要命的人。
錢是最重要的,在聶榮的眼裏,任何東西都沒有錢重要。
但他不會輕易的開口去拿,有的東西能拿,有的不能拿。
“我不會讓你直接和我的禦聘哥哥對上的。”
知道他的擔心白若清輕輕的搖了搖手,“我隻是想要讓你幫忙做件事。”
“你也知道,禦聘哥哥剛剛在社交賬號上說了和顧聆聽的婚事,還有他們孩子的事情。”
白若清微微笑著,但笑容中卻有著聶榮看不懂的東西,“我要你去控製輿論,將髒水往顧聆聽的身上潑。”
聽到她的話,聶榮心中一動。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顧聆聽現在是戰禦聘的妻子,而不是什麼外室小三或者不上道的女人,是實實在在的戰家的少夫人。
他若是和顧聆聽對上了,豈不是將自己的頭往戰禦聘的刀下送?
“抱歉,白小姐。”
聶榮起身就要離開,“我說過,我不做戰家的生意,如果這點說的不夠直白,那我就再加上一條,我不做顧聆聽的生意。”
顧聆聽也是戰家的人了。
聽到他的這話,白若清的心中滿是酸楚,忍不住輕輕的看了眼他。
他說的沒錯。
自從顧聆聽嫁給了戰禦聘開始,她就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戰家的少奶奶,也是戰禦聘的妻子。
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撼動的。
“我不是讓你去和她對上。”
看聶榮要走,白若清立刻喊住了他,“聶先生,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和你做一次生意,但是如果你不識抬舉,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我要的,是你潑髒水而已。”
白若清繼續說道:“但你也要知道,怎麼潑,也是一門很高深的技術,我想聶先生在錦城中的手段地位都不是我能比的,自然有自己的手腳。”
她說的高深莫測,聶榮不由得心動了。
確實如此。
他可以找到人幫自己做這些事情,而不是輕易的推開這門上門的錢財。
他已經很久沒有任何進項了。
自從上次慕昭容得罪了戰禦聘之後,他親手將慕昭容的雙腿給斷了送到了農村,就連他給慕昭容開的容氏都被他關閉。
可聶榮的人也是要吃飯的。
他不能控製住手下不找錢,但也不能養不起手下,既然如此,何必不聽聽看白若清的。
若是能夠成功,也是筆大錢。
聶榮的消息靈通,自然知道這些事情,白浩的手中有很多錢,他也想傍上財神。
想到這裏,他再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笑著看向了白若清,“還請白小姐明說。”